,‘溫馨’這個詞是絕不可能在幽王付出現的。
寧安將每種菜都嚐了一遍後,心滿意足地喝了口熱湯,眼神曖昧不明地望向坐在身旁的君池岸,
又開始侃了起來:“幽王叔,別人都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您這大晚上的把我帶回您府邸,還安排住在您的院子裡,這樣真的好嗎?”
君池岸哪裡不知道這丫頭又要作妖,狀似不經意地回應道:“你受了傷,燕王府如今又沒個主事的,你還是先在我這裡安心養傷吧。”
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寧安笑意盈盈的反駁道:“是嗎?我怎麼覺得您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心裡清楚,自己的傷勢並無大礙,看著嚇人,其實不過是些皮外傷而已。
況且,就算燕王夫婦不在,不還有花倚舟留在燕王府養傷呢麼,怎能說是無人主事?他這目的不要太明顯了好吧!
面對寧安的調侃,君池岸倒是顯得十分淡定,他好整以暇地斜睨著這個一臉壞笑的小丫頭,淡然問道:“哦?那你說說,不在酒,在什麼?”
他似乎對寧安的反應早有預料,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那肯定是在於山水之間呀,是不是呀,幽王叔~~~~或者說~~~~你知道的。”寧安調皮俏皮地衝著他眨了眨眼。
“吃飯都不能堵上你的嘴?” 君池岸一邊說著,一邊又往她嘴裡塞了一隻剛剝好殼的蝦。這丫頭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
“堵不上,那是半點也堵不上,要不幽王叔你犧牲一下,親自來給我堵上怎麼樣?” 寧安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君寧安,你說話之前最好先想清楚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君池岸警告道。
可惜這種紙老虎似的警告對寧安一點作用也沒,反被她挑釁:“怎麼?幽王叔是動不了嘴,準備動手?”
“我的嘴同樣也可以動。”君池岸回答道。
“哈哈哈,君池岸,你這麼悶騷,你爹知道嗎?” 寧安調笑著說道。
“只要某個壞丫頭知道就行了。”君池岸看了她一眼,嘴角那若有似無的笑一直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