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有看到我給你傳的訊息吧!”君池岸直接進入正題。
“嗯,青山鎮的時疫真的是南疆搞的鬼?”南陵皇問道。
“巫流死在我手上,親手弄死的,您說呢?”君池岸直接將問題丟給他。
“我又沒說什麼,還不能讓我問了?”南陵皇心塞,這一個個的都跟大爺似的。
“顧沛和施乘風在青山鎮坐鎮,待事了,你給顧沛掛個職,將他留在都城。”君池岸慢條斯理說道。
“老十九,我發現你個小子還真不是個人,人家圍著你跑前跑後,你倒好,不僅讓人家留下處理時疫之事,居然還想把人留在都城來拿捏顧家?那可是你的母族啊!”
南陵皇滿臉不可置通道,這小子瘋了?哪有這樣坑人的。
君池岸冷笑一聲:“給皇兄送梯子不好?什麼顧家,什麼母族,兼是南陵子民。
眼下國庫尚未充盈,如若南陵發生戰亂,軍餉的出處就從這些士族開刀!要是您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那當我沒說,等人回來你就打發他回江南去。”
“你這是明搶,你皇兄我從沒想過動你,打你臉的事也不會幹,這南陵的江山還需要你來守,別給我整這有的沒的。”
南陵皇有一瞬間的心動,雖說在國家利益面前,任何私人情感都應該放在一邊。但他也沒想過拿老十九的母族開刀,更沒想到這小子親自遞上來這把刀,該說他什麼好?無私?
“臣弟這不是試探,是真這樣想。”君池岸回得坦坦蕩蕩。
“行了,我知道了,這事我會看著辦。”南陵皇揮了揮手,示意他別說了。
“南疆不日應會起戰事,雍城關戰亂應是免不了了,現下沐洲軍營已出現異動也與其有關,有人曾在沐洲見過戴華邑,這代表什麼,皇兄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嗯,雍城關已經讓羽老頭去安排了。”南陵皇說起這個也是一臉嚴肅。
南疆覬覦南陵多年了,多年來面上臣服,暗地裡卻小動作不斷,這些年南陵也多有防備,也粉碎了他們數次陰謀。
只是沒想到他們如今已滲得如此之深,在他眼皮子底下製造時疫,慚愧啊!
“至於北疆和北蒙有沒有參與還待確認,很快會有訊息過來,您還是先將小五召回來吧,他曾和伍懷勝私下有接觸,
如若沐州這次只是小打小鬧也就算了,要是動了沐洲的根本,您別攔著。”君池岸也不廢話,表明他的立場。
“嗯,若真跟小五有關,你動手就好,留他一條小命,絕了他野心。”南陵皇心寒,他以為這個孩子是好的,沒想到野心那麼大,有生之年,骨肉相殘的事他是真不想碰了,可惜啊!
“哼,小命?皇兄您可能想少了,上次我跟您說過他與蘇合私下相交,當時,您明知他圖謀不小,卻也只是暗地裡敲了他幾處勢力,還放他在外蹦躂,您可有見過他有半分收斂?
還不是仗著您仁慈?”君池岸將南陵皇的面子和裡子都給捅破了,南陵皇不忍心他知,可要是動了南陵的根本,誰也別攔他。
“這孩子還不至於幹出通敵叛國之事來。”南陵皇嘆了口氣道。
“臣弟正在查實,待落實了書信之事,您可就別怪臣弟我心狠手辣了,這小子屬實陰,藏了那麼些年。”君池岸冷聲道。
君家他們這代手足相殘只餘下那麼幾個兄弟了,沒想到皇兄還沒到暮年,下一代就已經開始皇位之爭了,正事不幹,專走歪門邪道,有本事堂堂正正去爭啊!
“你看著辦吧!”南陵皇說完後像一下子丟了精氣神一般,萎靡了下去。
那些年為了這皇位,倒下的至親有多少?他都記不清了,最重要的是:十幾兄弟啊!如今就只剩下四個了。
而他的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