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不過不是他給,而是羽國公你給。”說罷,她甩了甩手裡的千頁扇,斜坐在了主位上。
羽國公見她所坐的位置,這會他若還不明白就是傻了,這圍了羽國公府,明顯就是君寧安的意思。
“你~~~~”有人正待出聲,被羽國公壓下了,他冷著臉,看向寧安,眼中滿是怒氣,他不明白君寧安此舉到底是什麼意思,沉聲問道:“寧安郡主這話是何意?”
“齊揚不是說了嗎?查點事。”寧安一臉慵懶地說道,對羽國公的怒火毫不在意。
羽國公聞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君寧安!就算你燕王府的郡主,可本國公好歹還是南陵的一等公爵,怎麼也輪不到你在國公府撒野放肆!”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威嚴,彷彿要將寧安嚇住一般。
然而,寧安卻毫不畏懼,反而冷笑一聲,說道:“我就放肆了,你待我如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挑釁的意味,似乎根本不在乎羽國公的威脅。
羽國公氣得渾身發抖,他從未想過她君寧安膽敢如此無禮地對待他。
他怒視著寧安,一字一句地說道:“本國公這就進宮請皇上給我羽國公府一個說法!”他轉身就要往外走去,顯然已經無法忍受寧安的囂張氣焰。
羽國公剛剛邁出幾步,寧安那霸道而又強勢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阿蘭,在事情沒查清前,誰若膽敢走出國公府,就地斬殺!”
羽國公的腳步微微一頓,但他並沒有因此停下,反而繼續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似乎完全不把寧安的話放在眼裡。
他就不信沒有聖旨,齊場和君寧安真敢殺他,剛開始之所以沒有動作,是因為他不知道這圍府的旨意是不是皇上所下,現在知曉只是君寧安所為,他哪還忍得住。
羽國公剛走到門口,在齊揚的示意下,守在外邊的御林軍直接拔了刀,大有羽國公邁出一步就動手的意思。
“羽棟,不怕死你可以邁出去試試,你看我君寧安說話算不算話。”寧安靠在椅背上淡笑了一聲。
羽棟聽到寧安的威脅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和畏懼,但他仍然嘴硬地說道:“你以為我怕你嗎?有本事你讓他們殺了我啊!”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被急走過去的羽承乾緊緊抓住手臂,他對羽國公搖了搖頭,示意他爹別衝動,在他的認知裡,君寧安她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