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而深沉。他們的嘴唇緊緊相貼,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彷彿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這般親密的接觸讓他們欲罷不能,情感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一發不可收拾。
“別……君池岸,別……咬我……停下……疼……疼……。”寧安的聲音軟綿綿的,似有若無地飄出口腔。脖頸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她渾身一顫,說出來的話都別具意味。
這個男人啊,每回親吻她的時候都如同餓狼撲食一般,起初還算規矩,但隨著親密次數的增多,其行為便會越發的失控起來,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般兇猛。
聽到寧安的求饒聲,君池岸終於停止了進一步的舉動,只是將頭深埋在她的頸項間,悶聲道:“君寧安,你就折磨我吧,總會叫你好看。”
須臾之間,他緩緩抬起頭來,眼眸中的慾望已然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幽暗。他伸出手,輕輕地替懷中跨坐在自己腿之上的寧安整理好凌亂的衣衫,同時順手將垂落在她耳畔的幾縷髮絲捋到耳後。
今日這小丫頭的這身打扮其實早在進入太和殿之際就引起了他的關注——平日裡的她固然嬌俏可愛,但此時此刻的她更顯嫵媚動人,舉手投足間皆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氣息。
情人眼裡出西施,此刻他體會得徹底。
“幽王叔,你動情的模樣著實人心醉神迷呀。”寧安感覺自己這般不正常就是被他引誘了,微微撅起小嘴,接著嬌嗔地抱怨道:“只是能不能別總咬我呀,每次都讓我產生一種彷彿會被你一點點吞噬殆盡的錯覺。”
“君寧實,你再勾下去,可就真等不到洞房花燭夜了。” 君池岸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他本人一樣充滿魅力。每次與她親密接觸時,那種美妙的感覺便如痴如醉,令他欲罷不能,不想也不捨放開。
“別等了,我倆這狀態洞房花燭夜得猴年馬月,小叔叔如此誘人,你家小侄女可不想便宜了別人。”寧安壞笑著大膽示意。
“小丫頭,這般沒羞沒臊的!” 君池岸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