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喚晚輩小子便好,這少主二字在您面前就有些說笑了,擔待不起!此次晚輩深夜前來叨擾實在是事出有因,還請見諒!”此時的花倚舟姿態擺得極低,讓人心生好感 ,所以說為何只要他樂意,總能討長輩的歡心了吧!
“那老夫就託一回大,喚你花小子可好?”宿老國公見眼前的少年如此謙卑,忍不住的心裡暗暗道好,燕王夫婦將這孩子養得極好啊,不驕不躁,恭敬有禮!
“您隨意,今晚小子前來是因著宿世子的訊息,您看看這玉佩您是否熟悉?”花倚舟也並未繞圈子,從懷裡將阿紫信內的玉佩拿了出來,上前幾步遞了過去,既是來送訊息的,總得賣人好才行,此時房內就只餘下四人,宿國公和他的心腹,還有他和金子。
宿國公見到玉佩噌的一下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幾步就走到花倚舟的位置親手接過玉佩,拿在手裡端詳起來,眼眶激動的都有些發紅了,這是遇兒隨身所佩戴的玉佩沒錯,這麼多時日都沒有他的訊息,加上他身子底子太差,他都已經在心裡做了無數種預想的可能了,今日這位年紀輕輕的少年終於給他帶來了訊息。
“花小子,這玉佩哪裡來的?是有見過遇兒了嗎?他在哪?還好嗎?”宿老國公抓著花倚舟的手臂激的搖晃道,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都是問的宿遇安危問題,他也是怕帶回的是不好的訊息吧!
花倚舟也沒想到宿國公這麼激動,自己雙手被抓得都有些動彈不了了,身子隨著宿老國公的搖晃前後擺動,下意識的就想反抗,還是宿老國公旁邊的心腹看出了異樣,趕忙過來安撫道:“老爺子,您放開花少主,都嚇著他了。”
宿老國公這才反應過來,鬆開了手,說道:“抱歉,老夫太激動了。”
“無妨,您擔心宿世子的心情晚輩能理解,只不過晚輩沒有見到世子,是北蒙傳來的訊息,世子在北蒙涼州赫連別院,身體暫時無礙,您別擔心;小子在那邊有生意營生,得知世子身份便傳來了訊息。”花倚舟趕忙安撫道。
“涼州?赫連別院?遇兒在北蒙?還在赫連嘯的別院?他是怎麼從南疆去的涼州?”宿國公一聽,腦裡閃過一堆可能性,他現在最大的擔心是赫連嘯抓了遇兒跟南陵要好處,或是找理由給他安個罪名,這都夠他們宿家吃一壺。
“老國公,您先別激動,先坐,現下宿世子安全,赫連嘯也不知其身份,至於世子為何從南疆到了涼州這個在下就不得而知了。”花倚舟擔心宿老爺子想岔了,便解釋道。
“哦,信是這樣傳的嗎?”聽完花倚舟的解釋他鬆了口氣,而後問道。
“是!”
“花小子,你先喝口茶,將你知道的訊息細細跟老夫說下,你也別嫌老夫煩,北蒙和南陵畢竟以往有衝突,赫連嘯作為北蒙的老將,他的一眾兒女有許多都戰死在沙場,雖然說不上私怨,但人往往都會帶有臆測主觀,老夫擔心他拿遇兒作筏子。”宿老國公也不藏著掖著,人家都已給他送信過來了,他便將其中的利害說與花倚舟聽。
“晚輩受教了!竟不知這中間有如此多的彎彎繞繞,不過小子知其資訊就這麼多,還有宿世子因禍得福,鬼醫正為其醫治。”花倚舟謙虛道,將鬼醫正為宿世子醫治的這個好訊息也跟宿老國公說道,意欲減少他的擔憂。
“傳說中跟閻王搶人的鬼醫?”宿老國公聽到這個訊息高興的問道,剛剛的擔憂都立時少了一半。
花倚舟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是鬼醫沒錯,但有沒有傳的那麼神,晚輩不知。”他也不知道鬼七和寧安醫術到底能不能治得了宿遇,他的病情據說是很嚴重的。
“花小子,你有將那封信帶在身上嗎?”宿老國公問道。
“帶了。”花倚舟回道
“介意給老夫看看嗎?”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