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個長象異常俊美邪魅的少年郎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形象,常常混跡於煙樓酒巷,對各式示好的小娘子都一副輕佻模樣,來者不拒,處處留情。被人私下稱燕王自己養了第二個燕王,與他之前在都城的行事有過而無不及,可架不住人家會做生意有靠山啊,所以大傢伙都在臆測哪個能成為他的第二個上官南依,總有那麼些有那個幻想的,想著花倚舟能為自己溺水三千,只取一瓢,就他那副皮囊實在是吸引人啊!
寧安也沒再跟羽澈糾結,催他趕緊安排一下跟她一起去納也鎮呆兩天,還讓他通知羽凡一起,她說完便跟樓小五倆人出了營帳,說是去校場逛逛,羽澈聽她說明日下午就得回她師父那,趕忙要侍衛去先去西邊的營地通知羽凡也去納也鎮,而後他自己換了便服,將寧安賀他大婚的手串戴到了手腕上。
天色漸晚,通傳的侍衛也沒那麼快回到營地,他便去校場找了寧安和樓小五先行回納也鎮,羽凡聽到寧安過來,只要是沒有外出巡視多晚他都會趕過去的,待三人到達納也鎮的宅子時已快夜深,玉葉在等著他們回去後,將溫著的食物端上桌,幾人快速吃完後各自回院休息。
第二日一早營裡送信羽凡不在營地,歸期未定,寧安只是覺得有些可惜,但人有軍務在身,她也是突然來的,不在很正常,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拿著昨兒要玉葉給他們準備的民族服飾給羽澈送了一套,然後又帶了一套給樓小五送了過去,待早膳時卻不見樓小五過來,她便讓小鸝去他院子叫他,小鸝一臉便秘的說五公子今日一早就外出了,說晚些回來。寧安看著小鸝一臉想說卻不知怎麼說的表情問道:“一早出去了,什麼時候出去的,我早上送衣服時不是說還在休息嗎?怎麼一晃就出去了?”
“小姐,要不我把伺候五公子的人給您喚來,您再問他?”小鸝一臉不敢說的樣子
“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直說。”寧安有些奇怪
小鸝糾結了一下便說道:“小姐,五公子就是看到您送的衣服才出去的。”
“什麼?他是不願意穿那個衣服才跑的?這麼慫的嗎?”寧安納悶
玉葉在一旁笑道:“小姐,五公子那性子不太願意湊熱鬧,估摸著是怕您待會逼他穿那套服飾,所以才出去找地方躲起來了。”
“我會逼他嗎?我是那種人嗎?”寧安對著羽澈和玉葉問道。
“會!”羽澈肯定的回她,連小鸝在一旁都連連點頭,玉葉則是一臉笑的看著她
“算了,這麼好的日子不會享受,讓他做一輩子單身狗去吧!羽澈你會陪我的吧,你可不能跑啊,得跟我一起去。”寧安逮著羽澈說道。
“去,我能不去嗎?不去你同意?”羽澈無奈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陪她鬧了,要是羽凡今天來了,他就不去了,讓羽凡陪她,可現在羽凡沒來,樓小五都躲了,他要不去得被她鬧死。
“不能,不去不是你死就是你死。”寧安威脅道。
她倒是一點虧也不吃,還想著她會說不是他死就是她亡呢,合著不去就全讓他死了,笑著回她:“你快點吃,吃完我們換了衣裳就出門去,等會外面肯定熱鬧了,不過今日你可不能接別人遞過來的鮮花啊,到時候我可不給你善後,你就等著嫁這吧!”
“知道了,上次不是不懂嘛!”寧安笑著回道。
乞巧節說白了是雍城關附近幾個城池才大肆操辦,是少男少女們一年一度的相看的日子,這邊民風開放,挨著南疆,有好些習俗與南疆相似,不似南陵其它大部分地區一般未婚男女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這的少男少女可以在乞巧節這天展示自己的才藝大膽示愛,只要男女雙方將手裡的鮮花遞給自己有意的一方,對方接了手上的鮮花便可大膽的追求結為姻緣,前兩年寧安過來碰到了一次,不知道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