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疼多久啊,嘶~~~”花倚舟動了一下身體,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吐槽道:“小爺我還從未被人如此揍過呢,這還是第一次,真他孃的疼。”
“你別亂動,好好躺著,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身傷至少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也好叫你記著,夫人來之不易,要好好珍惜。”寧安變相安撫他。
“丁暮風他是真想弄死我啊!”花倚舟感慨道。
“肯定啊,他就這麼一個妹妹,想想都不樂意她嫁到南陵來,你小子還是躺在床上好好想想怎麼討好你老丈人吧,丁暮風這裡近期應該不會太為難了,就是你在西楚的生意估計會全給你撬了。”
寧安覺得最難的應該是西楚攝政王丁起伯那關,他為了一雙兒女在妻子過世後一直未娶,又放縱丁晴在軍營長大,四處晃盪,怎麼可能捨得她遠嫁,搞不好真會看在丁晴的份上將花倚舟拘在西楚入贅。
“你說我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怎麼就動到丁晴頭上去了呢?幹這種要錢還要命的事,我冤不冤?早知道我昨日就留在上官府相看了。”花倚舟覺得他都快疼死了,不找個人說說話轉移下注意力,估計他得嚎起來。
“你真冤嗎?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別忘了我是大夫,還是那種醫術不太差的大夫;你這隻狐狸要是真的醉死了根本就出不了事,最多你倆蓋著被子純睡上一晚;
既然能成事,那說明你倆都有那麼點意思,意亂情迷什麼的我還是信的,還找補什麼呀!吃了葡萄還嫌酸,嘁~~~~”寧安毫不留情的掀了他的底。
“君寧安,你能不能別這麼直白,你是女的,還待字閨中,說起這些事能不能別那麼犀利,臉不紅心還不跳,搞得你好像很有經驗似的。”花倚舟這會若是沒傷,肯定一腳朝寧安踹過去了,在她面前他就像個透明人一般,半點隱藏的小心思都無所遁形。
“我只是讓你直面自己而已,別東想西想,既然幹了就好好對人家,她也不容易,那麼怕她哥都一直擋在你前面,你很好,她也很好,兩個很好的人在一起就能克服萬難。”兩人都有意,就別錯過了。
“臭丫頭,我沒聽錯吧!你終於承認我很好了?”花倚舟有些意外,得她一句誇讚很不容易。
“一直都很好,雖然嘴有些賤,心思有些狗,但不否認你是個好哥哥,好兒子,也會是個好丈夫,將來更會是個好父親,丁晴也很幸運遇上你。”
寧安也是第一次當著花倚舟的面說他很好,她損他的時候多,當面誇好像真沒有過,看來有時候心靈雞湯也是要跟著上的。
“君寧安,我怎麼覺得突然就不認識你了呢?不會又憋了什麼壞吧!”花倚舟總覺得這丫頭說好聽話就是想坑他,懷疑的種子就像條件反射般的長了出來。
“切,你被迫害妄想症又嚴重了吧!農夫與蛇啊,我就是那個的農夫,純屬多餘了。”寧安呲道,這孩子受壓迫太久了吧,誇他兩句都不信,看來他還是習慣當鍾,喜歡被打擊。
“別別別,不多餘,我領情了,不過以後你還是別誇我,總覺得沒什麼好事等我,再說太肉麻了,我也不習慣!”花倚舟覺得還是以往的相處方式比較保險,這麼多年了,君寧安要是改了性子,他會頭皮發麻。
“山豬吃不來細糠,你活該被虐!”寧安一邊吐槽一邊給他拔針,拔完後交待道:“行了,你別多想了,休息吧,好好養傷,這種養傷的日子對你來說也是新奇的,好好享受,我也得去接受洗禮了。”
“你待會同姨父姨母好好說,把你那軸得要死的尿性收起來,你和十九皇叔的事可比我和丁晴要糟心,今日他們被我倆可氣得不輕,說什麼你聽著就好,先別逆著來,慢慢再想辦法,來日方長,細水長流啊!”花倚舟叮囑道;
這臭丫頭自小敢想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