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少爺他們回來已經很晚了,可還鬧著要喝酒,我便又溫了幾壺酒過來,少爺說不要打擾;
我想著丁晴郡主在此不太方便 ,便讓丫鬟過來將她勸走,可丁晴郡主也勸不動,發了一通脾氣不說,還嘲笑少爺御下不行,少爺喝斥了我一通,我便離開了!”銀子一臉急切道。
“你個完蛋玩意,少爺叫你不打擾你就不打擾,他喝多了你沒見?腦子裝屎的啊!”金子氣得胸口都疼了。
“沒有沒有,我晚些過來了,本欲在旁守著,少主吼著讓我離遠點,我便守到了院子外邊,待再進來時房裡沒聲了;
我有推門進了少爺的房裡,準備去伺候,可少主扔了個鞋子過來讓我退下;至於丁晴郡主,少爺也回覆說在隔壁歇息了,哪能想到會這樣?少爺這些年從來沒喝成這樣過。”銀子都急哭了;
他們都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少爺房裡頭那個是西楚攝政王府的郡主啊!他家少爺就這樣毀了郡主的清譽,會不會被西楚的丁小王爺給揍死?
“姑父姑母回了嗎?”上官雲鶴瞭解了情況後,問道。
“回了回了,這會王妃應該正在寧安郡主的院子裡。”銀子回道。
“這事別聲張,我去找姑父姑母,你倆把院子守好了。”上官雲鶴快步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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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丁晴,你別哭了,我~~~”花倚舟見嚎啕大哭的丁晴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從何解釋起,倆人都這樣了,不管怎麼發生的,都是他佔了人家的便宜。
“你別說話,讓我哭一會~~~~”丁晴躲進被子裡哭得一抽一抽的;
花倚舟趁機穿好了衣裳,不過他也沒出去,而在床邊守著,心裡十分懊惱,真想抽自己幾下,往後這個酒不能亂喝了,他就放縱了這麼一次而已,一次就記終身。
沒多久,丁晴好似發洩完了一般,嘶啞著道:“你出去,我要穿衣裳。”
“要不要我讓人過來伺候你?”花倚舟猶豫了一下問道。
“不用,你還怕別人不知道嗎?你在外邊守望著。”丁晴低聲道。
“嗯,穿好了喚我,我們聊聊。”花倚舟心情有些忐忑道,他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心裡十分過意不去,只是事都發生了,責任還是需承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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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內的望舒園。
寧安剛醒來便發現自己枕在君池岸的手臂上,而自己的手腳則像只八爪魚一般纏在他身上;
腦袋有一瞬間的懵,而後記起昨晚自己的那些行為,真想捂臉把自己藏起來一會,這次真是自己沒羞沒臊佔了人不少便宜;
她輕輕的挪開了纏在他身上的手和腳,就這麼側躺著抬頭打量靠在她的枕頭上人,她能清晰的見到他雙眼緊閉,呼吸深沉而穩定,精緻的臉部線條彷彿是一幅完美畫卷,她就這麼瞧著,有些痴了,原來,這人睡著這麼好看啊!
不過也沒多久,她就側身撐著一隻手,將自己往上挪了些,看著那張如雕刻般的絕美睡顏起了些許壞心思,抓了一縷自己的髮絲在他臉上嬉鬧了起來,先是眼睛,再是鼻子,而後到嘴唇;
原本還是睡夢中的人被她鬧醒了,但還是閉著眼伸手抓住了她作亂的右手,輕聲道:“別鬧,再眯一會!”聲音沙啞而低沉,讓寧安有些著迷。
“就鬧,君池岸,你昨晚這是爬我床了?”寧安掙扎了幾下道;
“我爬床?不是某人拉著不讓走?嗯~~~~”君沉岸嘴角扯了扯,不過眼睛仍舊沒有睜開。
“君池岸,你聲音真好聽,我耳朵都要懷孕了。”寧安不接他的話,試圖再次掙了下右手,君池岸抓得緊,還是掙脫不掉,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