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華戈不明所以,反問道,王爺這話怎麼突然就轉到羽家了?而且二十年這個時間有些長,有些事他也不太清楚,需再查實再報。
“你去查查羽家,近二十發生過哪些較為重要的事,重點查羽家的子女,查實後再過來報!”君池岸揮揮手,讓華戈退下。
“是!”華戈依言退了出去,只是退出房後才想到王爺是懷疑寧安郡主與羽家有什麼關係不成?難不成寧安郡主的生母出自羽家?所以羽將軍才會如此上心?這樣一想也不是沒可能。畢竟每家宅子裡都有那麼些陰私之事。
“夏夏,這裡~~~~~~”寧安在杏花樓上直接衝著樓下的索蟬夏揮手道。她今日請了林巖朋、申屠木飛、夏霄鳴、索煦、索蟬夏他們五個一起吃個飯,訂在了以前常聚的杏花樓。
索蟬夏對著寧安笑了笑,點頭示意知道了,她與索煦還有夏霄鳴一道來的。沒多久,包廂的門便被推開了。
“君寧安,你這大忙人終於捨得現身了?見你一面還真是難。” 夏霄鳴一進包房就嘚嘚道,自從寧安七歲多開始在外養病後,大家一年都不見得能見上她一面,更誇張的是花倚舟說都快五年沒見過這丫頭了。
“寧安在外養病又不是她自己願意,你那麼大意見做什麼?陰陽怪氣的。”此時,林巖朋也和申屠木飛一起進了包房,林巖朋替寧安爭辯道。
“就是,我若好好的,誰不願待在燕城啊,還是林巖朋夠大氣。”寧安附和道,沒想到他們幾個中,這個愛哭包林巖朋長成了大哥模樣,說話做事總會顧及別人的感愛,一副鄰家大哥哥的溫和模樣,特別的善解人意,可能跟他是長子的身份有關。
“怎麼,這是說我小氣麼?既如此,那這頓我可不請了。”夏霄鳴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假意生氣道。
“不用你請,哪能用得著你呀,我請我請,請各位哥哥吃頓飯,小妹還是能請得起的,待會你別忘了給我打折就好!”寧安笑著道,她今日除了想跟大家聚聚,還想找夏霄鳴談談,她將婚約的目標對準了夏霄鳴,這些人中只有他最是滑頭,臉皮也厚,還豁得出去,以後若是解除婚約只要他一鬧,她再跟著鬧,兩家人都會依著他倆。
而後招呼道:“夏夏,坐過來唄!木飛、索煦你們也坐,好吃的待會就上了。”
“寧安,你怎麼樣了?身體好了嗎?會在燕城待多久?還要出去養病嗎?”索蟬夏走到寧安身旁坐下,而後拉著寧安的手問道,眼裡滿是關心。
“好多了,這次待的時間會長些,不過我還得陪著我爹孃去一趟都城,我皇伯父六十壽辰,要去賀壽。”寧安回道,她還是喜歡這個什麼時候說話都溫溫柔柔的小夥伴,兒時她沒少扯著給索蟬夏給自己當幌子,都記清多少次讓她免於做女紅了。
另一邊的夏霄鳴很是納悶,今天的君寧安怎麼那麼好說話,平日裡總是自稱姐姐,一副她最大的架式,這次竟然自稱妹妹,她何時叫過他們哥哥,難道過了一年多轉了性子不成?
現下不僅連嗆都不嗆人一句了,還叫上了哥哥,以往她不應該是賴著他請嗎?她總說杏花樓是他們家的,他不請誰請,今個兒怎麼說話這麼好聽了?還跟小時候一般露出了她自認為和善的假笑,妥妥一笑面虎的模樣,一看就準沒好事,不知道又要坑誰?不會是坑自己吧,他瞬時就有些警惕了。
“君寧安,這頓我請,收起你那假笑的臉,滲得慌,你別坑我啊!” 夏霄鳴主動提出要請大夥吃這頓飯。
“夏霄鳴,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這樣?只會坑你們?是嗎?”寧安反問道,而後還笑著掃了掃一另外幾個一眼,不過心想夏霄鳴這孩子趨利避害的反應倒是挺快,第六感也強,只是自己不能認呀!
“你找面鏡子自己照照,你那臉黃鼠狼給雞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