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的都給他治了吧,我已經安排人給南陵傳信了,只是北蒙這天氣要接走他困難,這段時間得幫他瞞著身份,我跟赫連嬌英說他身上的毒於赫連丹有益,才將人帶過來研究的。對外他姓玉名蘇,我將他身份動了下手腳,往東耀玉家引了,赫連諾暫時應該查不出什麼,就是擔心赫連嘯,不過你剛不是說赫連嘯去邊關了嗎?所以暫時不用擔心。”寧安如實說道。
“你這是打算管到底了?”鬼七問她
“誰讓他三生有幸遇上了我呢!”寧安大言不慚道。
鬼七不說話,伸手把起了宿遇的脈,宿遇在一旁也很驚訝寧安如此信任鬼醫,將他的身份毫不掩飾的說與鬼醫,而鬼醫聽後表情都沒變化一下,他以為鬼醫的年紀可能有些大了,寧安應該是鬼醫的徒弟才說得通,可沒成想鬼醫也是個年輕的男子,年紀看上去不會比他大,看來寧安說得對,他以往的想法是太狹隘了。
“他確實是挺有幸遇上你的,這身子是爛透了,若前晚你沒跟著赫連廷去,這會大概就是具冰冷的屍體了。”鬼七說話也不會修飾,實話實說,也不擔心誰受不受得了。
“是吧!我的提議怎麼樣?”寧安問道。
“我來給他腿上施針,赫連丹那我們一起吧,我手不穩的時候你來,不然待會那少年又得被你臊得全身充血,你作為一個女孩子,能不能稍微注意下你的言行,還有性別?”鬼七藉機勸道。
“誰讓那孩子如此純真呢,我真的只是隨口說了幾句,他就腳趾頭都紅了。”寧安覺得她才冤枉呢。
“我說不過你,你注意著些,還有大漠的禁毒我解不了。”鬼七對這才十幾歲的小師叔很是無語,明明她才十幾歲,活脫脫一流氓樣,不管是誰,她也不分男女,都能調侃幾句。
“我知道,大漠的禁毒我也沒辦法,其它的雖然很麻煩,但也是能解得了,只要能控制得好,活個十來二十年應該沒問題的吧!”寧安問道。
宿遇聽他倆在他床前旁若無人的討論起他的病情來,而且聽鬼醫勸她的樣子,寧安不止是在他面前口無遮攔,而是對其他人也如此,他又平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