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叔,話不能這麼聊不是,這樣不就聊死了嘛!您不是明知道我送進宮了嘛!”寧安覺得這死男人揣著明白裝糊塗,肯定調查清楚了才會如此說,現在這樣就是故意在找她的茬。
“那該怎麼聊!”君池岸都快被她這麼理直氣壯的話語給氣到了。
“這隕鐵肯定得獻給南陵身份地位最高的人呀,您若是得了不也該如此麼?再說您現也不是呀,皇伯父才是,對不對?現在連皇伯父都說了這事就這麼過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侄女這次,下次碰上您,侄女一定繞道走,隔您十萬八千里的。”寧安試圖與君池岸講理,將南陵皇都搬了出來。
“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好好說話!”君池岸聲音冷了下來,這丫頭來了都城都不會收斂著性子,就這麼與人談論上位者的話題,若是被別人聽著又是一場不小的風波。
“您是長輩,您教教我怎麼說唄!”話都聊這了,寧安也懶得裝了,直接擺爛,反正她再躲著也解決不了問題,估計在南陵皇的眼皮子底下,君池岸暫時應該也不會對她怎麼樣,最多也就罵罵她就行了,人家心氣不順,出出氣也應該。
“呵,脾氣倒是不小,本事見長了。”君池岸損道。
“那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君家的遺傳基因強大,祖墳冒青煙時沒捎上我。”寧安不要臉道。
“君寧安,是嗎?難不成君家的祖墳冒青煙冒錯了地方?”君池岸瞟了她一眼道。
“肯定是呀,您侄女兒時就脾氣不好,長大了也不太好改,總不能是我娘生我時就自帶的吧,這也太牽強了。”寧安還在胡說八道,試圖扯開話題,這樣讓她矇混過去就行了,沒太注意他說了什麼話,更沒想過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君寧安,你要不要臉的?”君池岸是真被她的胡攪蠻纏給惹到了。
“不要,送你了,臉值多少錢呀,又不能當飯吃,您侄女再怎麼逆天換命也換不來一張如十九皇叔一般的臉呀!如此的國色天香。”寧安乾脆就調侃起他來的了。
君池岸聽罷,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一把抓了過來,伸手真想揍她,可發現她是個女子,又不知從哪裡下手。
“顧玖幽,君子動口不動手!”寧安掙扎道,她急起來連君池岸以前用的名字都給喚出來了。
“是嗎?誰跟你說我是君子了?現在不叫皇叔了?”君池岸無動於衷問道,他就這麼看著她掙扎,這孩子就是少教。
“君池岸,你敢打我,我就大聲嚷嚷,讓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你對你侄女動手。”寧安威脅道。
君池岸偏不受威脅,大有看著她喊的意思,而後她再叫喚時,直接在她的腿上拍了幾下,讓她再口無遮攔。
“君池岸,你真動手啊!我長這麼大了,我爹都不曾打過我,你算老幾呀,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叫非禮,這要是鬧起來,傳出去這叫亂倫,看你如何面對世人!”寧安口不擇言道, 剛剛是她大意了,沒有立時反應過來被他抓住了手臂,沒想到他真下手打她,他大爺的。
“亂倫?你叫啊,你儘管大聲叫,你敢叫,我便讓世人看看如何叫亂倫。”君池岸還是抓了她一隻手臂半分不松,另一隻手轉過她的頭強逼著她看向他,兩人臉離得極近,雙方都能清晰的看清倆人眼裡的情緒,寧安滿眼怒火,君池岸則眼眸幽深,兩人僵持著互不相讓。
這死男人怎麼這般沒品,對女子動手,而且抓著她掙都掙脫不了,一瞬,寧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裡的狡黠一閃而過,猛得往前一傾,想著嚇他一下他能鬆開她,再不濟他至少也會因她此舉動往後躲的吧!可沒想到君池岸這死玩意不僅手不鬆開,他自己不躲也不避,寧安這一動作,直接就親上了他的右臉,這下就輪到寧安尷尬了,她這哪裡還敢喊,這操作下來可真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