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也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如若她不知曉雙生胎的事,可能還真以為南陵皇室和大巫師自成一派搞對立呢;
可現在知曉了,這傳言應該就是個幌子嘛,他們內部都沒有爭皇儲這回事,哪來的大巫師一派鼎力相助這回事?既不存在,忽悠傻子呢?好吧,她也是傻子中的一個,好氣哦!
再說南疆這麼藏著本來就是不合理的,那些傳言估計是他們自己給傳出來的。
“就憑你?也不怕閃了舌頭。”那黑衣男子見寧安出手便傷了他們兩人,還言語上威脅他們南疆的巫師,看著寧安恨恨道,還有那滿臉藏不住的輕視;
他可不會承認是寧安傷了星茴他們,只會認為是他倆輕敵了才受的傷,而且南疆的巫師是那麼好威脅的?乳臭未乾的丫頭而已,怎麼那麼討人厭?
“沒錯啊,就憑我,你們是自己跟我走呢?還是我綁著你們走?若是綁著就不太好看了,待會我就像趕屍人一般走在後邊,太難看,不好!影響我形象。”寧安皺著眉輕飄飄道,好似真在考慮一般。
“姑娘這話可就強人所難了,什麼攝心術?什麼巫師?姑娘怕是搞錯了。”巫流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嗤之以鼻,不過還是嘴上否認道,明顯的看不上口出狂言這個小姑娘,太蠢了;
接著他就起身往門口走去,至於這個小姑娘嘛,就留在這好了,反正不遠處都埋伏他們的人;
他剛剛確認過了,這小姑娘確實是孤身一人來的,就算她身手再好,孤掌難鳴也逃不了,竟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將他們帶走,還要跟他們戴王爺討說法,真是搞笑。
“巫流,你真以為姐姐我是吃素的嗎?不認識你會亂說?”寧安睨了他一眼道。
此時不止是巫流停下了腳步,另外幾人都被寧安這話驚得站直身體,這丫頭遠比他們知曉的要多得多,竟能認出巫流來,看來這下非得將人留下不可了。
寧安之所以能認出巫流來,還是得益於莫問,她也是之前與莫問在南疆時偶然見過他一次,就他周身的那種氣息與大巫師很是相似;
當時她也只是好奇,多嘴問了一句他的身份,莫問就告知了她,因此她才知曉此人正是大巫師的弟子,但是許多人卻不一定知曉。
“所以你是認出了我,才跟著我來的此地?”門口的巫流此時轉過頭來盯著寧安道,不過那眼神陰惻惻的,像極了盯著人的毒蛇。
“嗯,若不是認出你來了,我哪會跟過來?我又不是閒的。”寧安不客氣道,她才不會承認說剛開始是真不知道他是誰,只是覺得他有問題才跟著的呢!多丟面子。
反正這會來都來了,都正面槓上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正好讓她瞧瞧南疆巫師的能力,下次她也好跟莫問吹噓下與大巫師的弟子動上手了,但此次只能贏不能輸,不然得被莫問嘲諷上,人身將又是一大汙點。
“小姑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本來還想著留你一命日後好相見的。”巫流一臉可惜的搖頭道。
“那倆不也這樣想的麼?可還不是手都廢了?老傢伙,你長麼大夜郎自大的後果你可知曉?姐姐給你上一課?”寧安指著被她傷了手的倆人道;
就算輸人也不能輸了陣,嘴皮子上的功夫是不能丟的,她是一點也不擔心,若是打不過,跟她還是跑得過的,就是有些丟人而已;
不過要真打不過了肯定得跑,丟人也就一會的事,丟命比較可怕,丟人了大不了她再練武唄,沒命了啥都練不了。
“哼,希望你的命比嘴硬。”巫流陰冷的語氣降了好幾個度,聽了都讓人覺著不舒服。
語畢,在巫流的示意下,房裡未受傷的三人迅速朝寧安圍了過來,寧安也想速戰速決,便與他們動起了手;
一時間房裡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