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藉藉借,你是準備騎馬回府?”君景行聽她這麼回也不好當眾多問別的。
“是的呀!”寧安脆生生的答道。
“皇兄安排車駕送你?”君景行見她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稚嫩,心裡免不得想這丫頭明明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呀,跟他家的霖兒也差不了幾歲,難得顯露出老父親般的關懷之意。
“不要,我要騎馬!” 寧安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出言婉拒道。
“也行,那你路上注意著些。”君景行說罷就讓侍衛牽了兩匹馬過來,交到寧安手上,還不忘出言提醒。
寧安伸手牽過馬繩,將其中一根遞給阿刀:“謝謝太子皇兄,我讓我阿爹晚些安排人將馬送去太子府。”
說完直接翻身上了馬,示意阿刀跟著。
“你倆路上小心,別傷到別人了。” 皇甫子尤叮囑道。
“知道了,囉嗦。”寧安順口吐槽道,她覺得三師兄也越來越有爹味了,看來真的是上了年紀了。
“囉嗦。”阿刀跟著寧安附和道。
皇甫子尤:“···~~~~” 他這是被這倆貨嫌棄上了?
寧安吐槽完後倒是完全沒有做猴子的自覺,直接打馬走了,阿刀緊隨其後,連頭都沒回一下,就這麼把皇甫子尤給扔城門口了,反倒是他生出了那麼一絲不捨,就站在原地目送前邊的倆人遠去後,才返身上了馬車,與太子一行人往會同館方向去了。
而寧安從她出言喚住太子開始,到驅馬離開,完全都不在意旁人看向她的目光,從始至終,哪怕是臉上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說話時目光清澈,行為也坦坦蕩蕩,讓君景行心裡抓癢似的難受;
最後,他在瞧著皇甫子尤目送倆人離去情形,感覺自己懂了些什麼,又好似什麼也沒懂,得出一個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結論:皇甫子尤這是真看上君寧安了?
幽王府
“幽王殿下,我就沒瞧見過你這樣的,都這會了你還有心思躺在床上看書?美人兒都要被人撬走了,到時候你可就真的只能在書中尋找顏如玉了。”
施乘風連門沒都沒敲,一陣風似的來的君池岸床前,伸手抽掉他手中的書,對著床上的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真的是皇帝不急急太監。
“給我。“君池岸眼神冷冷的看著施乘風,伸手索要被抽走的兵書。
“哼,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替你操心個什麼勁啊,反正我又不喜歡君寧安,我急個什麼鬼啊!她跟誰好了都與我無關。”施乘風受不了他的眼神,有些膽怯的將手上的兵書又扔回給他,卻忍不住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何事?”君池岸再次冷聲道;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府裡養傷,雖然已無大礙,可心裡頭賭著一口氣,就想那丫頭主動過來瞧瞧,就算假意的問候問候也行,可等了這麼些天,那丫頭竟一次也沒來過,連讓人帶一句關懷話語也沒有,這個發現夠讓他糟心的。
“沒事,沒事,你繼續淡定,若被人乘虛而入,捷足先登是你活該!”施乘風數落完後轉身準備出去,這丫的真不識好歹,他這麼急匆匆的過來想告知他君寧安的訊息,這人給就送他這副冰冷的表情,現在他不想說了。
“華金。”
華金聽到自家王爺的聲音,立時走了進來,攔住了施乘風的去路:“施公子,請不要為難屬下。”
“切,君玖幽,你就是個強盜,你想聽我就必須說?”施乘風還在梗著脖子嘴硬道。
“不說就將他送回施家去。”君池岸淡淡道,這話讓施乘風瞬間慫了。
“我說,我說還不成嘛!”施乘風一臉氣道,自顧自的搬了個凳子坐在了君池岸床前,臉色不太好。
“君寧安怎麼了?”君池岸自己彆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