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夏霄鳴氣道。
“得呢!你倆忙,你倆忙。”索煦怪聲怪氣的調笑道,說完便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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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將夏霄鳴帶進帳內後,又是遞水又是泡茶的,還親自將椅子擦了一下才讓人坐下,熱情的讓夏霄鳴心裡一緊,不由得問道:“君寧安,你不會是又想坑我吧!”
寧安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切,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稍微對你好一點你就覺得我要害你,你這是被迫害妄想症又嚴重了吧!”
“你還是有事說事,別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怪嚇人的,總覺得你要將我給賣了。”夏霄鳴直言不諱地說道。
寧安笑了笑,心想這孩子怕是被自己虐出毛病來了吧!於是直接說道:“行,那我也不繞彎子了,咱們的婚約解除了吧。”
聽到這句話,夏霄鳴像聽到自己要跟他訂婚約時一樣,猛地站起身來,不可置信地喊道:“為什麼啊!”
寧安連忙把他拉回座位,安慰道:“別激動,先坐下聽我說,這麼激動幹什麼。”
“理由?”夏霄鳴無奈地坐了下來,但眼神裡透露出一絲失落。
“我紅杏出牆了。”寧安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
“嘁,是在都城物色到好的了?”夏霄鳴追問道。
“怎麼說呢?”寧安想了想接著道:“我在北疆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偷了人家的東西,不小心把自己賠了進去。”
“嫁北疆去?你不怕燕王打斷你的腿?”夏霄鳴嗤道。
“不是北疆人,只是在北疆偶遇上了,上次回都城就是被人逼著去的,這會人又追到了燕蜀,他說他可以入贅。”寧安煞有其事道。
“誰啊,這麼處心積慮的圖你,得多瞎!”夏霄鳴故作輕鬆道。
心中卻是有些沉重,君寧安不會無的放矢,她跟自己說解除婚約,那肯定也是她思慮後的結果。不過他還是希望能從寧安嘴裡聽到一些不一樣的答案。
“你猜。”寧安睨了他一眼,眼中帶著一絲狡黠和笑意,似乎是在故意逗弄他
“我怎麼知道是誰?”夏霄鳴皺起眉頭,試圖從寧安的表情中找到線索。
“你見過。”寧安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