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鬆開手,讓我來。”君池岸毫不猶豫地回應道,並伸出手去接過寧安手中的骨鞭。他沒想到,君寧安用作武器的那把扇子竟然能夠變化成一條骨鞭,這讓他感到十分驚奇。
“那我這條小命就全交給你了啊,姐姐我貌美如花,還不到死的時候呀!我可不想給巫流那老傢伙陪葬,黃泉路上有個他,我膈應。”寧安說這些話的時候,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儘管眼前這個人是君池岸,但要將自己的生死完全託付給他人,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放心,她一緊張吧,就有點碎嘴子。
“放心,不會死的,快放手。”君池岸語氣堅定地安慰道,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覆蓋在骨鞭的另一端。
寧安深知自己力量不足,除了相信他之外,別無他法。她牙一咬,鬆開了手,改為雙手緊緊勒住君池岸的腰部。
君池岸則在她耳邊再次嚴厲警告道:“你抱緊我,手絕不能鬆開,聽見沒有?”
“不松,不松,死也要和你死一起,讓你下輩子都休想甩掉我。離了我,你去哪找我這樣與你同生共死的嬌俏小美人呀!”
寧安此時心裡是慌的,距離死亡如此之近,這跟凌遲沒什麼大的區別,她都還沒活夠呢。
同時在心裡暗暗咬牙切齒:南疆是吧!等姐姐脫離了險境,她一定要想辦法整整那些挑事的人,可惡!
君池岸見她在如此危險的情況下還能說出這麼多話來,心中稍微輕鬆了一些,但語氣仍然非常嚴肅認真地說道:“君寧安,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
“記住記住。”寧安急忙回答道,腳下踩不到實地的失重感讓她心裡並不好受。
君池岸依靠著手上強大的臂力,在半空中蕩了兩下,但都沒能成功攀登上那棵松樹。
第一次,由於用力過猛,君池岸的背部重重地甩到了崖壁上,只聽到他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估計撞得不輕,連寧安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背應該是被蹭到了。
第二次嘗試時,仍然沒有夠到目標,寧安在心裡默默的唱衰,以他們兩人的體重,如果再繼續這樣盪鞦韆,恐怕那根救命的樹枝很快會斷。
她有心裡連黑白無常都請出來了,讓他們離他兩遠點,等她回去後會多燒些紙錢,想要什麼都管夠。
終於,在第三次努力中,君池岸成功地盪到了右側的那根粗枝上。他用一隻手摟住寧安,然後翻身爬了上去。這驚人的臂力和耐力,讓寧安感慨不已,還真比不了啊!
\"手怎麼樣了?伸出來看看。\" 君池岸在松樹上坐穩後,先問寧安的手,剛剛他撞上崖壁那瞬,背上火辣辣的疼,而君寧安的手抱在自己腰上,想必狀況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廢了,紅燒豬蹄管夠。\" 寧安看到終於暫時安全了,心中也稍稍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調侃語氣。
“還能胡說八道,不疼?”君池岸沒好氣道,這丫頭,淡定得不像個女孩子,除了有些碎嘴子外,全程都沒聽她驚呼過一聲。
“疼,小叔叔,我好疼呀~~~”寧安伸出她那雙被蹭得被血水模糊了的雙手,開始撒嬌。
這會她自己都替自己難過,平日裡她多注重這雙手啊!這會像兩隻還在流著血的生豬蹄一般,醜得要死不說,還疼麻木了。
君池岸見了,眼裡閃過一絲心疼,從身上取出傷藥,倒在她傷口上,雖然傷口傳來一陣刺痛,但寧安卻一聲沒吭,兩人還困在半空中呢,得想辦法脫險才行,這點小傷在性命面前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怎麼辦?這下邊還看不到底,我倆這對野鴛鴦不會命喪於此吧!” 寧安坐在樹杈之上,向下張望,卻只見到一片瀰漫的霧氣,完全無法看清崖底的真實模樣。
“君寧安,你這些亂七八糟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