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池岸,我現在才知道,你就是屬狗的,總咬人。”寧安疼得嘶了一聲,不滿地抱怨道。然後用手去輕輕觸碰剛剛被咬到的地方。
“還敢亂說?嗯~~~”君池岸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和誘惑,長長的尾音讓人聽了心癢癢的,特別好聽。
“君池岸,你別引誘我呀,一大清早的我可把持不住啊!”寧安十分迷戀他的聲音。
尤其是當她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時,更是覺得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力,讓她的眼神中無意識的流露出痴迷之情。
“哦?誘到了?”君池岸輕聲附和道,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掛著淡淡的淺笑。他心裡也清楚,這個小丫頭確實對自己聲音和臉有種深深的迷戀,而且不止一次看她露出這種神情了。
“嗯嗯。”寧安不僅連連點頭,還忍不住湊上去親他,剛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身下突然傳來一陣熱流,讓她的臉色猛地僵硬了起來,瞬間沒了其他的心思。
“怎麼了?”君池岸注意到她原本興致勃勃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忙問道。
“悲傷逆流成河了,君池岸,快點起來。”寧安苦著臉說道。
聽到這話,君池岸沒有多問,立刻將她抱了起來,坐在床邊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寧安有些尷尬地指了指自己剛才躺著的地方,又指了指他白色寢衣上那一抹鮮豔的紅色,
君池岸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無措,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叫石嬤嬤進來幫你收拾一下。”
說完,他若無其事地下了床榻,順手披上一件外衣向門口走去。如果不是看到他那同手同腳的奇怪步伐,寧安甚至會以為他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呢。
沒過多久,石嬤嬤和阿紫一同走進房間,一番收拾之後,寧安來到了餐桌前。
此時,君池岸已在此等候多時,見她到來,隨即舀起一碗熱湯遞到她面前:“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寧安伸出手將湯接過,輕抿一口:“沒有啊,挺好的。”
君池岸邊喝著粥,邊狀似不經意地問道:“聽聞女子月事期間通常會身體不適,你可還好?”
寧安這才意識到原來他所問的是此事,而非她手上的傷勢。她臉上泛起一絲狡黠的笑意,目光直直地盯著不敢與之對視的君池岸。
君池岸被她這般注視著,不禁有些窘迫,半晌,見她還直勾勾的盯著他瞧,只得轉過頭來任她打量,有些無奈道:“若有不適要說,我已吩咐石嬤嬤準備些滋補食材。”
“君池岸,謝謝你!”寧安突然誠摯地道謝,就這剎那,感覺這個人真好,以往除了燕王妃,都沒人這般關心過她這期間的事,但他的關心不一樣。
君池岸微微一怔,笑了笑沒說話,寧安則偏著頭,俏皮道:“幽王叔,你是不是忘了我會醫?
“嗯......先吃飯。”君池岸反應過來後便不再多言,開始為寧安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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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君池岸忙得不可開交,早出晚歸,寧安只有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見過他幾次而已。
只是無論回來多麼晚,他都會回到府邸後擁著她入睡,早晨寧安尚未醒來時他便已離開,這種相處方式讓寧安一度產生了一種老夫老妻般的感覺。
在幽王府內,所有人將她視為主母對待,完全不設防,可在府裡溜了一圈後寧安就有些無聊了。但因手上和腿上的傷勢未愈,也只得在府裡晃晃,並未出門。
起初的兩天,寧安確實是有幾分不自在。
這座幽王府,就像是一座冰冷的軍營一般,沒有絲毫生機與活力。比起寧安在北疆見到的那座“顧府”簡直是天差地別,完全兩種極端。
府內別說是小動物了,連盆花都不見蹤影。放眼望去,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