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遠處的君冠楠偷偷的目睹了這驚人的一幕,心中湧起的震撼之情,恐怕需要相當長的時間才能逐漸消化了。
十九皇叔對待君寧安那種小心翼翼的態度,彷彿著魔一般,令人咋舌不已!可他又忍不住在心裡暗罵:睡著了還偷親人家,禽獸啊!十九皇叔原來是這樣的悶騷,難怪只有君寧安才能撬得動這座冰山。
一想到十九皇叔那不知羞恥的行為被自己親眼目睹,他不禁擔憂起來,會不會滅口啊!他沒看到,沒看到,一切都是幻覺,對,是幻覺沒錯。
倘若倆人這段特殊關係公諸於世,恐怕整個南陵都會掀起軒然大波,太嚇人了,也太他孃的不真實了,他一點也不想知道,這是虐他呢!
往後他要離這倆人遠點。
黎明時分,天空剛剛泛起一絲微弱的曙光,寧安便悠悠轉醒過來。眨眨眼,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正蜷縮在君池岸溫暖的懷抱之中。
一瞬間,她有些恍惚,但隨即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忖:“這個這悶騷的男人啊,晚上明明叫他抱自己睡,他還不幹,還裝得那般正經,卻趁自己睡著後抱得挺起勁的。”
她輕輕轉動頭部,目光掃視四周,只見遠處還有兩個人在巡邏,而其他人則依舊沉浸在睡夢之中。
趁著這個絕佳的時機,寧安輕輕地在君池岸懷中挪動了一下身體,調整好坐姿之後,迅速而輕盈地在他唇角偷偷輕吻了一下,像做賊似的。
然而,剛剛偷親完,她抬眸便發現君池岸其實早已醒來,那雙眼睛正含著笑意凝視著她,眼神中滿是揶揄之意。
面對這樣的情景,寧安並沒有感到絲毫的羞澀,反而落落大方地伸出手臂,緊緊摟住了君池岸的脖頸,再次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這一次,君池岸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宛如春日暖陽。正當寧安準備繼續有所舉動時,他卻輕輕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然後,君池岸溫柔地抱著她站起身來,整個過程悄然無聲,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就在這時,那兩個巡守的人終於注意到他已經甦醒過來,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卻被君池岸用眼神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那兩人心領神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十九皇叔抱著懷中的女子施展輕功向前飛馳而去,甚至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至於十九皇叔為何這般,他們也不敢做猜想,又轉過頭默默地注視著四周;
只有施乘風那貨眼角抽了抽,心裡極其想八卦下,但是他不敢跟上去,君池岸這時候避開人將能抱走想幹什麼可想而知,禽獸!不要臉!可心裡怎麼閃著那麼絲興奮呢?
君池岸最終停在了距離原先地方數百里之外的一棵大樹前面。然後,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摟住寧安纖細的腰肢,任其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他身上。
另一隻手則扣住了寧安的後頸,雙唇急不可耐的壓在了寧安唇上,輾轉反側,細細描繪。
寧安也熱烈地回應著他的親吻,與其舌唇相逐。兩人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過了好一會兒,寧安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君池岸這才鬆開了她的嘴唇,任由她癱軟在自己的懷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君池岸,你這簡直就是謀殺呀!”寧安嬌嗔道。
君池岸聽到後,在她耳邊輕聲笑道:“是誰一大早撩的?忘了上次警告過你了麼,少招我。”
“不招你招誰啊!那我去招別人去?” 寧安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嬌俏的反問道。
“你試試?”君池岸眉頭一皺,威脅道。話剛說完,他便不由分說地在她粉嫩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唔……別咬我,這兒還有那麼多人呢,要是咬破了,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