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澈都在一邊撫額,這丫頭這性子跟正常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樣,比男子還彪悍,就沒有她不敢幹不敢說的,以後誰要是娶她誰受得了她這時不時的抽抽行為啊,她自己比人家小了好幾歲,還操心上別人的婚事了,玉葉見羽澈在一旁撫額話都不想說了她便接道:“小姐,您就關心好自己,這邊的事玉嬸給操心了,小鸝的婚事我會放在心上的,您好好的出去玩,玩開心了就好。”
“嗯嗯,玉嬸您不跟我一起去嗎?說不好您也能遇著呢!”寧安又在調侃玉葉。
“還想不想出去了,想就快點,別那麼多話,你操心操心你自己吧!”羽澈在一旁忍不住打斷她,玉葉則是特別好笑的看著這般相處的倆人,小姐這性子呀真真是直率啊!
“去去去,我不吃了,換漂亮衣裳去,羽澈你也快點哈!”說完放下筷子就往她院子裡走。
南陵出使南疆賀新皇登基的一行人已於昨天到達納也鎮,休憩在納也鎮的驛站,縣令親自在驛站內戰戰兢兢的候著,前來的人員眾多,十九皇叔君池岸為此次代表南陵出使的皇族,除了大使、使節外,還跟著一眾年輕公子小姐,但都不是他這個小縣令能惹得起的,他只能隨時在驛站候著,期望著不出差錯的把這行人送出雍城關就好,原他是想著十九皇叔會召見雍城關守將羽澈將軍的,羽將軍自然會負責安排一行人的安危,但十九皇叔卻一紙文書給到了縣衙,意思是說出使人數太多,不便打擾羽將軍了,由他這個小縣令安排驛站就好,不擾民為主,為期三日。他就這麼趕鴨子上架來這候著了。
宿國公世子宿遇與大漠那一戰後的餘毒未清,整個人病殃殃的,長年呆在府裡養傷,此次往生花即將花開的訊息一傳來,宿國公便給他請旨與使團同行,望往生花能解得了他身上的毒,南陵皇一聽便同意了。睿王府家的小王爺君冠楠聞信死乞白賴的去求了南陵皇要求一起,美而名曰要照顧宿遇,自從他從軍營與宿遇一起回到都城後便經常找理由賴在宿遇府邸,南陵皇見他自軍營回都城後性子都改了不少,至少不再像前一般天天被人追著告狀,想想也就同意了。
有了他倆的特殊請旨,其他世家也躍躍欲試,先後有幾家請了幾次旨想家裡的小輩同行,本來南陵的學院就有遊學這一項規定,就算無此事,書院的有些少年還是得外出遊學,南陵皇便大手一揮表示:此次出使全權由君池岸負責,宿遇及君冠楠隨使團一起,其他想一起的世家公子小姐皆可一起同行,但各家自行負責安全問題,不得以南陵使團身份參與國事,此行中出了任何問題皆由各自承擔。
此指示一出,頓時有意向的人家便操作了起來,四大世家只有施家未有人同行:商家嫡三子商少永、嫡幼女商玥、上官家主嫡幼子上官雲鶴、刑部侍郎家次子葛言風都在此次出行中,除了商玥是好奇跟著商少永出來的,其他三人都是本應此次遊學的學子,即然皇上都未有意見,幾家一合計便跟著使團的車隊一起同行了。
所以一行人到了納也鎮後將驛站給塞滿了,顯得有些擁擠,東廂的院子只住了君馳岸一人,他討厭太吵,身份又擺在那,自是單獨一個院子獨住。西廂的院子則住了宿世子、冠楠小王爺兄妹,還有太師長子殷瑋海,他為此次出使南疆的使節。睿王府小郡主君笙笛則是拉著花盈珊、畫卿晚兩位一起偷跑著跟來的,花晉璋第一任夫人所出的花盈珊傳為都城第一美人,畫御史嫡三女畫卿晚則有著都城第一才女的稱號,待君冠楠發現君笙笛在車隊後面跟著自己時已是五日後,他就不得不帶上她們一起,另外兩個地方則分了一個院子給女客居住,還有一個給男客居住,咋一看這行人還以為是支貴族公子小姐們出動郊遊的隊伍,他們倒也不是為著重視南疆王登基去的,大部分都是想去湊湊往生花開的熱鬧,畢竟這事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而且三十年一遇,且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