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淡然,好似皇上發火一點也沒影響到他一般,只有散落一地的棋子還有幾顆在地上轉著圈。
“老十九,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竟跟我說要娶你親侄女?這叫亂倫你不知道?你無視這世間的倫理綱常,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多年的教養都他媽去哪了?你孃的想都不要想!”
南陵皇邊壓著聲音吼君池岸,邊氣憤的在寢宮內來回走動,他越說越氣,罵完最後一句後,指著君池岸的手還在顫抖著,明顯氣得不輕。
“皇兄,君寧安真是臣弟親侄女?”君池岸緩緩吐出了這句話,可這話讓南陵皇更怒了。
“好啊!好啊!老十九,你這是做足了準備才過來找朕的啊!敢情拿這事在這裡堵我了?你這個鱉犢子,欠揍的玩意!”南陵皇氣得將他所知曉的髒話全都用上了,罵完還不解氣,直接抄起桌上的一個青花瓷瓶朝君池岸砸了過去;
君池岸不躲也不避,瓷瓶直接砸在了他額頭上,瞬時鮮血從他額角流了下來,瓷瓶清脆的破碎聲也從南陵皇的寢宮內傳了出去。
“皇上!”房門外又傳來了德福公公的擔憂聲。
“滾滾滾,都給朕滾遠些,誰敢再出聲朕弄死他。”南陵皇見君池岸完全不擋,直接就這麼受著了,瞧著君池岸額頭上的冒出的血,讓他心裡的怒氣不減反增,對著外頭的德福公公怒吼道。
外頭的德福聽到南陵皇如此暴怒,心底也是一愣,不過他還是聽從皇上的話,將四周的人遣遠了些,此時他還挺憂心南陵皇的;
前幾日皇上還因著五皇子的事,剛砸了一套他最喜歡的茶具,這會又因著什麼呢?動靜這般大?
十九王爺這幾日天天晚間來宮裡陪皇上下棋,他的心也跟著揪了幾天了,在皇上身側倍了這麼些年,見的事也多,他也深知君池岸是位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肯定有大事要爆,提心吊膽侍候幾天了。
“皇兄,臣弟這話也是斟酌了許久才敢與皇兄吐露。”君池岸也知曉這事沒辦法善了,打起了感情牌;
皇兄這反應他能理解,自己這般違背世間綱常倫理,他也做好了被皇兄打罵的準備,剛剛那個瓷瓶,他若是擋了,估計這會就不只是出這麼點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