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寧安,你去過煙波樓嗎?” 丁晴看著遠處門庭若市的煙波樓,好奇道。
此時華燈初上,天已泛黑,遠處的煙波樓熱鬧還剛剛開始,樓外車水馬龍,燈火通明,而樓內有笙歌絲管陣陣,酒綠香盈,好一派燈紅酒綠的景象。
“怎麼?你去過?”寧安手上還拿著君景辰那柄摺扇在把玩,聽到丁晴的話反問道。
“沒有,西楚也有煙波樓,我在西楚聽軍營裡那些小子提起過,據說裡邊熱鬧得不行,還對裡邊的歌舞稱讚不已,只是他們每次去都避開我。”丁晴吐槽道。
“你就沒溜進去過?”
“還真溜過,只是還沒進去就被我爹逮了,那次關了我兩個月禁閉。”
“小妹妹,煙波樓裡邊可不止歌舞啊!酒醇舞美樂無邊,一曲舞罷不思歸說的就是這裡哦!”寧安用扇子敲了敲她的頭道;
煙波樓是座實打實的消金窟,要說他只是座妓館吧也不合適,裡邊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只是這種地方一旦與美色沾了邊,就已經被顏色絢染了;
正常來這裡消遣的多是男子,女子極少,偶爾有之也會被人傳出不好的風評來;特別是那些披著文人墨客外皮的人,很是喜歡這個地方,難怪自古紅袖添香多是出自那些文人騷客。
還有煙波樓遍佈褚國,存在的年數已無法去追溯,幕後的主子一直都沒被人挖出來過,那此刻意找過碴的要麼事發了,要麼就悄聲無息的消失了,數年來給人又增添了一層又一層的神秘面紗,反正其傳言很多。
而這裡,寧安不僅進去,還很熟;
她第一次陪著莫問進東耀的煙波樓時,簡直嚇掉了下巴,她還以為她師父那把年紀了也有那種需求呢,當時竟傻兮兮的直接問莫問是不是要解決生理問題?她現在都還記得莫問那張常年不變的童顏聽到她話後差點碎裂,那時她才多大啊,十二歲?
而後聽到有人叫他主子時,莫問才告知那是他的私產,當時她整個人都驚呆了,誰能想到她師父那個謫仙般的人竟會是煙波樓的幕後主子;
總之,顛覆了她所有的三觀,要知道,莫問那無慾無求的形象簡直是刻在了他靈魂裡的,她反覆確認後才不得不相信。
所以,煙波樓最初就是收集資訊的重要來源地,雖然她不知莫問真實身份,但也肯定是哪個大家族裡出來的,不然怎麼會有這種私產。
“我知曉,我又不是小孩子,要是能光明正大的進,我還用得著偷偷溜進去嗎?問題是進都沒進去,就被我爹給逮了。”丁晴想想都氣。
“你現在是想進去瞧瞧?”寧安見丁晴兩眼放光,笑問道。
“想,可以去麼?”丁晴盯著寧安道,內心怕是早蠢蠢欲動了,這裡可沒有她爹管她。
“可以啊,就怕你哥到時候找你麻煩,我是無所謂的,前段時間都上花船鬧過了。”寧安首先得提醒他丁暮風在都城,若是她怕丁暮風就算了。
“我哥不是有你在麼?你都能說動他讓我去燕王府住,肯定是你拿捏了他什麼嘛!”丁晴無所謂道。
“嚯,敢情你要把鍋甩給我啊,你真是看得起我。”寧安嗤了一聲。
“我大哥那黑心肝的,那麼容易就被你說服了,證明你不怕他嘛!那正好,由此可以說明我跟你在一塊去哪都是安全的啊!”丁晴性格是大大咧咧,可腦子還是有的。
“我謝謝你!”寧安也難得被堵了,這丫頭該糊塗的時候怎麼不糊塗呢?
“不客氣,走吧,難不成你擔心燕王和南姨知道了罵你?”丁晴見寧安站在那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以為寧安顧慮燕王夫婦。
“等墊背的。”寧安沒好氣的回道,若是燕王夫婦說她,她就將責任推給君景辰和花倚舟,以往她就這麼幹的,背鍋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