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一個君平安都夠我受的了,再加一個你,天天爛攤子都不夠我收拾的。”花倚舟謝了。
“你出門巡視那些生意,我也能給你打下手。”上官雲鶴是打定主意了。
“你能做什麼?還打下手,我謝謝你哈!”花倚舟真想說,他看不上。
“我什麼都能做,你吩咐就好。”上官雲鶴一臉希冀的看著他。
“等我下次離開都城的時候再說吧!你不是要回去的嗎?今日回唄。”花倚舟不想跟他討論這個,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做麼?只得出言趕他回都城。
“我正要跟你說這個呢,你幫我給家裡捎個信去,說這段時間我就留這了。”上官雲鶴腆著臉道。
“不是,你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你那時可是說待兩天就回的。”
“寧安表妹現下出門了,與我多少也有些關係,再說,不是還有那個什麼魅影閣的威脅麼?我在這搭把手護著平安,是不是也不錯?”上官雲鶴理由一下子就來了。
“不需要,我謝你!別到時候還得護著你。”花倚是真看不上。
“別啊,不是說就這幾日要去接姨父姨母嗎?我也去。”上官去鶴著急道,他就不想回都城,打定主意賴在這。
“不對啊,你小子說說到底是因為什麼要賴在這?”花倚舟盯著上官雲鶴,等他解釋。
“好吧,我躲我娘和祖母。”
“她們把你怎麼了?嚇得都不敢回去了?”
“還能怎麼了,天天逼著說張家小姐好,李家小姐俏,陳家的姑娘又知情識趣,商家的~~~~~~~”上官雲鶴垮下了雙肩,一臉鬱悶道。
“哈哈哈~~~~~~”花倚舟拍著桌子樂出了聲,她還以為外祖母只對著他喪心病狂的介紹呢,原來他們上官家的孩子也一樣處在水深火熱中啊,看把上官雲鶴逼成什麼樣子了?
“笑什麼,你被我祖母逮著的時候我笑你了麼?”上官雲鶴覺著花倚舟這小子太不厚道了。
“早說嘛,早說不就不會趕你走了麼?”花倚舟收起了笑臉,一臉同情道,這次他能感同身受,外祖母在他們身上估計是用了十成功力,至少他這兩年只要是上上官家,打心底裡都是怵的。
“不是不好意思麼。”上官雲鶴弱弱道,前些天為了躲她們,他天天找理由帶著君平安在外邊玩,現在君平安在這,他就沒幌子了。
“行吧,待會我讓人給大舅捎個信,說你一起去迎姨父姨母了。”花倚舟大氣道,解兄弟於危難中,他義不容辭。
“謝了,兄弟。”上官雲鶴一臉喜色,發現有些難以啟齒的話,說出來也沒想象中的那麼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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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池岸端坐在書房內處理公務,直至天黑手頭上的公務也未完成,華金在外頭稟報:“王爺,晚膳已備好。”
“嗯,君寧安過來了沒?”君池岸聽到華金的聲音才將手上的筆放下,右手擰了擰眉心道。
“有丫鬟過來稟報過了,郡主還未醒。”華金低聲道。
君池岸起身將門拉開,吩咐道:“擺去前院。”
“是!”華金恭敬道。
君池岸說完便自顧自的往寧安休息的院子走去,擺手讓人不要跟著,跟著的人只好又退了回去。
寧安睡著的房裡點起了一盞燭燈,跳動的燭火將讓靜謐的房間如夢如幻,牆壁上的影子隨著火焰的舞動而搖曳生姿,君池岸揮退了一直守在門外的丫鬟,推門走了進去;
床上的小丫頭睡得很沉,一絲防備也無,如絲的黑髮散落在床邊,如玉的睡顏宛如初生的嬰兒般恬靜美好,只是她睡覺的姿勢讓人有些不忍直視,君池岸掃過那雙裸露在外的玉足時,呼吸一窒,這丫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