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池岸本欲伸出手推門進去瞧瞧,不知想到了什麼,剛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收了回來,而後對著守門的丫鬟道:“守好,她不喚你不必進去打擾。”
“是,王爺。”丫鬟低著頭恭敬道。
君池岸未多做停留,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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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君寧安去追蹤昨日那女子去了?”花倚舟一大早就見阿紫過來跟他稟報。
“是的,小姐說那女子手上的繭,不似一般農家女子勞作留下的,更像是常年用兵器所致。”阿紫回道。
“她怎麼去的?”花倚舟問道。
“跟著藥粉痕跡跟去的。”阿紫答道。
“這臭丫頭還真是到哪都不忘留一手啊。”花倚舟呲道。
“她還交待了什麼嗎?”
“說如若她未回來不必擔心,讓我們護好小王爺。”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花倚舟氣道,這臭丫頭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好奇心怎麼這麼大呢,又將君平安扔給他,到底誰是君平安親哥親姐啊!
“雲鶴,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花倚舟轉過頭問上官雲鶴,君寧安一夜未歸肯定是發現了什麼,而昨日那名女子是衝著上官雲鶴去的。
“這些天我天天陪著君平安,上哪得罪人去?”上官雲鶴覺著很冤枉,他就是不忍心想幫個弱女子而已,還遇上了仙人跳,剛還聽阿紫說那女子可能殺了朱二,君寧安才去跟蹤的,到底是誰要這麼害他啊?
“確定?你再想想?”花倚舟不信,不然昨日那女子怎麼那麼巧出現在那裡,還要跟著上官雲鶴。
“當然確定,昨日我也是碰巧了,往後這種事,我鐵定不沾了。”上官雲鶴被嚇怕了,好心被當驢肝肺的事他不可能再做了。
“知道就好。”花倚舟見他如此說,也沒再問了。
“倚舟,待皇上壽辰過後,你帶我出去長長見識行麼?”這事上官雲鶴昨晚想了許久,花倚舟經常在外,他跟他出去多見見世面,也就不會再有昨日那種事發生了;
再說他待在都城也不好受,天天被他祖母和他娘催著他先成家後立業,都相看出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