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對著宿遇道:“病美人,你別忘了明天將欠我的銀子送去花狐狸住處哈,在花間小築,地方若不知道你問呀,可別讓我上門討,上門我可得收雙倍哈!”
“知道了,小心些!”宿遇回她,真是個財迷,誰還會少了她?臨走了還不忘提醒他。
“各位,下次我做東再請各位!”花倚舟也與幾人道別。
眾人見他們倆人走了,也便都散了。
“宿遇,你怎麼欠上君寧安六十萬兩的?”君冠楠讓護衛送自家妹子回府,自己則跟著宿遇去了宿國公府的住處,剛剛在外面太吵,不太好問,回到宿國公府便將他的疑問提了出來。
“君寧安會醫。”宿遇坐在茶桌邊優雅的泡著茶,一邊將茶水上的浮沫撇掉,一邊答道。
“這個我知曉,皇伯父有跟我父王透露過一些。”君冠楠也坐到了他的對面,說道。而後想到近來宿遇身子好了太多,不再是以前那病秧秧的模樣了,有些明瞭,問道:“所以她治好了你的病?解了你身上的毒?”
“算是吧,我身上如今只有大漠的禁毒沒解了。”宿遇回他。
“她竟這般厲害?”這下輪到君冠楠驚詫了,宿遇不會跟他說謊,所以他說的話可信,這可真是意外,估計沒有人會想到年紀如此小的君寧安竟有這般本事,不得不讓人深思。
“嗯,她救了我兩次,六十萬兩是救命欠下的。”宿遇也沒再藏著掖著了,繼續說道。
“哪兩次?”君冠楠問道,宿遇這人就是這般,不問誰都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什麼都悶在心裡。
“在南疆那次?是她救的你?”君冠楠稍回想一下子宿遇所遇之事,想到了去年他在南疆的那次失蹤。
“嗯!”宿遇喝了口茶回了他一個字。
“所以你是那時認識的君寧安?她在南疆救的你?宿遇,你不能總是什麼事都自己悶著,上次回來,我問你去了哪裡,你閉口不談,我還以為你受了什麼創傷,不好再問,今日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君冠楠叭叭叭的說了一堆。
“我是在南疆聖地失蹤的,醒來後人卻在北蒙,毒發快死時是君寧安出手救的我,我跟她求助,她不僅沒有袖手旁觀,還將我在北蒙的訊息傳給了花倚舟,而後再轉給我祖父安排人的去接的我,這是第一次。”宿遇輕描淡寫道,沒詳說過程。
君冠楠沒打斷他,等著他說下去。
“第二次是我在回南陵途中,被赫連嘯知曉了身份,用數計軍隊圍攻我們,被她遇上了,她又出手救了我,而且她一人放倒片後,讓他們回去跟赫連嘯說人被她帶走了,就這麼輕輕一句話,赫連嘯便再未讓人追擊,我們一行人才得以安全出了北蒙。”宿遇說這話時,語氣還是淡淡的,盯著杯子裡的茶水眼睛都未眨。
“你是說赫連嘯因著她的關係放你歸了南陵?”君冠楠一臉的不可置信。
“嗯,我回了都城後查了她許久,可是完全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訊息,而且我查到了君寧安身上,可惜畫像完全不是本人,你說奇不奇怪?若不是她來都城,我都不知救我的人是她君寧安。”宿遇接著說道。
“這般煞費苦心的隱藏身份是為何?燕王叔做的?”君冠楠也想不通,以宿遇的追查手段不應該才是啊!他邊想邊問道。
“所以,你們別去惹她,管好你家君笙笛,你若見識過君寧安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樣子,就會知道她有多難纏,什麼刁蠻任性,紈絝不堪,你見了她之後,還會覺得傳言能當真嗎?”宿遇只是想讓他們遠離她,以免惹禍上身,在都城君笙笛橫慣了,沒人跟她計較,要麼身份不夠,要麼都是讓著她,可君寧安明顯不是都城的這些人。
“那簡直是頭披著羊皮的狼,黑心著呢!坑人都不帶眨眼的。”這是君冠楠今日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