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遲早要告知他們身份,便直接回道“先生,我姓君,名寧安,字宣, 南陵七王爺君宇軒是我阿爹,人稱燕王,燕蜀便是他的封地。先生,我不是刻意瞞您的,只是在外我擔心有人會別有用心用我威脅到我阿爹。”
正在翻藥的鬼七聽到她的話停了一下,抬眼看了她兩眼繼續他手上的動作。莫問也沒想到這孩子是南陵皇氏一族,據悉燕王膝下目前只有一女,那肯定就是眼前這個孩子了。他是想過能在郊外莊子上出入自由,在林子裡如此膽子大的孩子不多,而這孩子的談吐學識這些騙不了人,他猜測她家世不低,但也沒想到是燕王獨女,不過也是,能如此膽大心細,學識談吐高於常人的是皇族也不奇怪。
他略一思考,有心想留下這個孩子,便對鬼七說道:“鬼七,你身份牌有帶在身上嗎?”
“師尊,有的,您要檢查嗎?”鬼七說完在將腰間的黑色牌子取下來遞給莫問。
莫問伸手接了過來,然後遞給寧安,說道:“宣丫頭,你見到你阿爹便告訴他你在百川穀學醫,你拿著這個牌子給你阿爹,他看到了會信讓你過來的。”
“百川穀?先生,您是百川穀的人?”寧安高興道
“嗯,你聽過?”
“聽過,聽過,我前段時間還在跟我阿爹阿孃說想去百川穀學醫,我阿孃天天抹眼淚,怕我丟在十八峰,不讓我去,沒想到讓我碰上先生了,太高興了,謝謝先生!”寧安此時說話情緒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