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君佳陽與君寧安有什麼大的仇怨吧!也沒有,今日她倆才第二次見面,可誰讓父皇總是在她面前叨叨君寧安乖巧懂事,性子討喜還孝順,明明她都那樣聲名狼藉了,父皇還將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一般,怎能讓她舒心?
不論得了什麼稀奇的玩意,父皇都會想著給君寧安留一份,甚至每年君寧安生辰,父皇還將一車車的禮物專門安排人給她送去燕城,上心的程度連她都比不了,以至於讓她心裡很不平衡,這沒見著君寧安吧還好,可見著了父皇明顯的偏心,讓她心裡不爽到了極點。
連著上次君寧安在西玉湖與宿遠他們幾個大打出手,她知曉後前去父皇面前告狀,父皇還反過來言語敲打她,維護之意比她這個親生女兒還過,她哪裡忍得了?妒忌?怎麼能不妒忌?妒忌得發瘋了。
最可氣的是連母后都讓自己不要招惹君寧安,還讓她與她搞好關係,憑什麼?她堂堂南陵唯一的嫡公主,身份高貴,生來就高人一等,憑什麼要與一個妾生的賤人搞好關係,她配嗎?
“不要臉?哼!君佳陽,你腦子有毛病吧!我沒求著你過來搭理我呀,你一張嘴就陰陽怪氣,我只見過你一面吧,你找茬也得找對人,我君寧安可沒這個閒工夫捧著你,當心站得太高摔死你!” 君寧安嗤之以鼻,對這種公主病的孩子向來沒什麼耐心,沒見到她不耐煩搭理他們嗎?
“寧安郡主這話太過了吧!九公主只是關心你而你,你不領情就算了,說這麼難聽做什麼?”這話是宿國公府嫡女宿潔,也就是宿遠的嫡妹,她說完後還上前來安撫九公主,讓她別跟君寧安一般見識
“你又是誰啊!哪裡鑽出來的白蓮花,白得發光,要普照大地啊!”寧安出言諷刺道,拿出了舌戰群雄的氣勢。
“你~~冥頑不靈,不知所謂!”宿潔雖然沒太聽明白寧安話裡的意思,但配合上君寧安的表情,肯定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關你屁事,姐姐我可沒有說不打女人的習慣,都給我麻溜的滾,不然姐姐我可保不準動抽人啊!都什麼人啊!莫名其妙,挖你家祖墳啦!戲那麼多。”寧安翻著白眼道,一臉的不待見。
宿潔被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在這麼多人面前吃癟讓她無所適從,捂著臉往後跑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怎麼,你還沒被罵夠,想姐姐我再來一場?”寧安出言諷刺還傻站那盯著她的君佳陽。
“君寧安,你放肆!”九公主從來沒被人如此下過面子,見宿潔被氣走了,君寧安還出言侮辱她,難堪極了,氣得手都抖了起來,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她都不顧了,腦子一上頭,此刻是真想找人來收拾君寧安一頓,撕爛她那張臭嘴。。
“切,我還放伍呢?君佳陽,給你臉了是吧!在姐姐面前叫囂,我真打女人,等會被姐姐我弄殘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寧安威脅道,大有君佳陽真要是叫,她就出來動手的意思。
“來人!給我~~~~”
“佳陽,不得無禮。” 君景渝這會根本搞不清狀況了,剛到前邊,見君佳陽立在皇甫子尤的馬車前,怒目瞪視著馬車上的一女子,正準叫人動手,他忙打製止道。
因著路程耽擱了,也未急著趕路,君景渝就去了後面的馬車上休息,還沒休息好,就被君佳陽的丫鬟請過來的,說是九公主和燕王府的寧安郡主發生了爭執,請他前去解決;
他一懵的從馬車上下來,心裡充滿了疑惑:燕王府的寧安郡主?君寧安?她不是沒來麼?怎麼跟君佳陽起的爭執?莫不是搞錯了吧!
他來不及多想,便急忙上前來檢視,到了前邊卻看見大夥都下了馬,一臉興味的往前邊瞧,見他過來,眾人還自動的讓了條道出來;
“你憑~~~~~”君佳陽見君景渝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先阻止她,自是不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