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南陵皇開始和燕王拉起了家常。
“老七啊,皇兄廢除了你無召不得出封地的規定,你今年帶著你王妃還有寧安和平安一道回都城過年可好?”
“皇兄啊,不是臣弟不回都城啊,這些年我也想回都城與皇兄和皇弟們一起歡聚一堂,熱熱鬧鬧啊,實在是皇弟有苦難言啊,你看著寧安這孩子現在好好的,但說不好什麼時候就發病,她七歲那年發病要不是這孩子的師父,你現在就見不著這她了,臣弟一直都不敢離開,唯恐哪次發病來不及趕回來啊!”燕王無中生有的訴起了苦,這是他們一家以前串通好的說辭。
“哦,治不好嗎?”
“暫時沒聽說能治好,這孩子的師父說是先天性的,臣弟這些年遍尋神醫良藥都未能將她治好,隔段時間這孩子就得去山裡靜養,一走就是一年半載的,臣弟夫婦倆一年到頭也是隻能見著她一兩次,著實是心疼她啊!”燕王難過道。
“要去山裡靜養?在燕蜀和都城不成麼?”南陵皇再問。
“不成,說是對環境有要求,還有些藥物只能在那環境裡存活,臣弟也不懂,但為了孩子,她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敢賭啊!再說這幾年她師父把她教得挺好的,都沒以前那麼渾了。”燕王說道。
寧安在一旁聽得心裡都給燕王豎起了大拇指,由著燕王一邊抱怨一邊解釋,她得配些藥改變下自己的脈向,別到時候診出來什麼給她爹安排個欺君之罪。
“苦了這孩子了”南陵皇在一邊感慨!他也沒再追問寧安師從哪裡,燕王在飯前就單獨跟他說過是位隱士,只知姓莫。
“皇伯父,阿爹,沒事的,我不苦,跟著師父我學了很多東西呢,這醫術不就是頂好的嗎?而且我還會武功,輕功也小有所成,只是身體原因比較難的就沒辦法學了。”寧安樂觀的寬慰道,再不說好聽點,等會讓他們太過擔心就不好了。
南陵皇見她一點都不放心上,還反過來安慰他們瞬時覺得這孩子真是懂事,問道:“寧安,你上午說的跟花狐狸開鋪子,花狐狸是哪個?”
寧安正想著怎麼提起這個話題還沒轉過來,南陵皇自己卻問了起來,趕忙回道:“皇伯父,花狐狸是我姨的兒子,說是在都城接過來的那個花倚舟,他雙眼睛細長細長的,臉長得跟我以前養的那隻他狐狸似的漂亮極了,所以我一直叫他花狐狸。”
“皇兄,就是花晉璋那廝的兒子,第二個繼室南依二姐生的,當年還是臣弟求您給送過來陪這丫頭的。”燕王幫南陵皇回憶道
“就是當年朕找花貴妃安排的那個?”南陵皇想了一下問道,花家的皮像是挺好,不然花貴妃如何能進宮多年了還是那般明豔大方,寵絕後宮呢。
“就那個,那孩子是長得真真好看,完全遺傳了花晉璋那老狐狸,比他生得還好看,這些年得虧了這孩子陪在身邊,皇兄你不知道,剛開始接來的時候啊那是被花晉璋那廝給養歪了~~~~”燕王邊說邊在南陵皇面前給花晉璋上眼藥,說他對繼妻的孩子多麼多麼不好,這些年他們夫妻倆將這孩子養得多麼好,再吹得這孩子天上有地下無,只比他的寧安差那麼一點。
寧安在一旁聽樂了,這絕對是神隊友啊,都不用她出馬,她爹就給搞定了,而且還說得那麼傳神,好似見著了花晉璋虐待花倚舟一般,花晉璋估計都不知道他是這樣待花倚舟的。要是皇上這次回都城能帶上花倚舟,那他回去接他母親留下的產業和他該得的那一份會輕鬆很多,南陵最大的靠山在這,花晉璋也不敢明著不給,私下也得掂量掂量,主要是得先抱緊這棵大樹,她今天要羽澈給阿孃傳信就為了這事,花倚舟千萬得上道啊!
“皇伯父,花狐狸聽說軍營裡缺藥還自發的找了幾車藥材,說這兩天要送過來呢,到時候您看看他是不是長得如侄女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