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在小鸝的協助下換好的了民族服飾,上衣一件紅黑色的短式開衫,七分袖,打底的是一件剛到肚臍眼的抹胸,緊掐著腰身,如若動作幅度大的話會露出些許小蠻腰,脖子上掛了一串銀飾;下身是及膝的短裙,腰帶上的銀飾走起路來發出叮叮鐺鐺的聲響,整套衣服偏黑色,衣襟、袖口還有裙子上有許多民族圖案,色彩斑斕,整體看上去特別合身還漂亮,腳上搭了一雙黑色的繡花鞋讓人眼前一亮,頭上原本應該是要帶銀飾的發冠,但是她嫌太重,只叫小鸝給她編了兩個及腰的魚骨辮子,頭上有掛了一圈銀飾,吊墜剛剛好將額頭處遮住,耳朵上還戴了一副銀色的流蘇耳環,垂到雙肩上,雖然衣服偏黑,但給人的感覺卻是青春洋溢,俏皮可愛。
換好衣服後,她還特意在右眼下方靠近眼角處點了一顆紅色的痣,用的是她特製的顏料,遇水都不會掉,除非用藥水洗淨,看上去就似眼角真的有顆痣似的,這麼多年她也習慣了偽裝,男裝和女裝時都會在臉部做刻意的修飾,如是不是很熟悉她的人,根本就不會聯想到她會是燕王府的寧安郡主,為了不讓各方盯著她,她一直都很注意的,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燕王也總說低調低調,所以她在外行走多年都沒被人發現莫宣就是君寧安,甚至各方調查的畫像都只是她刻意有著厚厚劉海的樣子,本人就是站在面前都認不出來。
待裝扮完畢,寧安走到院裡圍著一身民族服飾的羽澈轉了個圈,還對他吹起了個口哨,見她這女流氓的模樣,羽澈都覺得沒眼看她了,正準備讓她穩重點,她卻拖著他就出門,稍未注意就他就被她拖得一個踉蹌,嘴裡還說:“羽澈,今天是個好日子,別急著訓我,你長得這麼好看,給我看看怎麼啦,別人又不敢調戲你,要是我這樣誇我阿爹啊,他肯定樂昏了頭,直誇我有眼光,所以為人長輩的別這麼小氣。”
“對,你說得都對,反正往後嫁不出去的又不是我,總會有人往後治你的。”羽澈無奈。
“我又不嫁,我阿爹說給我招婿,實在不行他養我一輩子,大不了我以後對平安好點,讓他給我養老,哼!”
“平安知道嗎?”
“不知道,以後讓他知道,嘻嘻,對了羽澈,你什麼時候有孩子啊,要不讓他給我養老也成!”寧安越說越來勁。
“我謝謝你。”羽澈有些被氣笑了。
“不客氣嘛,應該的!”耍嘴皮子她是從來沒吃過虧。
見到路上越來越多的人往納也鎮的集市上彙集,寧安拉緊了羽澈的胳膊,同時還不忘交待小鸝跟緊她,一路上她東看看西瞧瞧,見到路上有人熱情邀她一起跳舞她也歡快的拉著羽澈一起來那麼一段,然後禮貌的退場,重點的相看儀式在納也鎮正中央的一塊空地上舉行,那塊空地的對面是夏霄鳴兩年前開的天問閣,夏霄鳴賺錢後在燕城和納也鎮兩處各開了一家叫天問閣的酒樓,位置極佳,站的第二層和第三層都能看到底下全貌,天問閣的三樓夏霄鳴常年留了一間上房給自己,本次她又可以蹭上了,便叫小鸝去跟掌櫃的打個招呼準備午膳,待晚些她再過去。
昨晚縣令已將天問閣的三樓給包場了,除了夏霄鳴那間是不對外的,其餘三間全部給包圓了,
這邊縣令將君小王爺一行帶至了天問閣三樓,單獨給十九皇叔安排了一間,其餘兩間隨意這些公子小姐落坐,昨晚本不欲同行的十九皇叔君池岸本想單獨出門逛逛,看看這雍城關的風土人情,實在是路況太過擁擠,只得同殷瑋海改了方向,與縣令一行一起到了天問閣,街道上到處人聲鼎沸,歌舞連成一片,那些都城來的公子小姐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熱情似火的場景,雖然節日的意思與都城的花朝節類似,但跟眼前的乞巧節簡直沒法比,完完全全兩種型別,南陵都城的少男少女羞中帶怯,十分含蓄,而納也鎮的七乞節上的男女則是熱情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