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她應該行女子禮,但她現在著男裝,再說行不行都改不了了。
“皇伯父?你是哪個王府裡的?朕怎麼從未見過你?也沒聽說過哪個府裡有這麼個醫術驚才絕豔之人?”南陵皇問道。
“皇伯父,您想錯了,我是小女子,姓君,名寧安,字宣,燕王長女。”寧安回道,然後拿出了代表她身份的玉佩給南陵皇過目。
“什麼?你是寧安?你爹不是說你體弱多病?連回都城都受不了這奔波之苦嗎?你在哪學的醫術?”南陵接過她手上的玉佩后皇驚得抬起身來,德公公趕忙扶住了他,但也牽得他傷口痛呼一聲。站在旁邊的齊揚更是驚得張大了嘴,動了幾下沒說出話來。
“皇伯父,您別動,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得先給羽國公治傷,他情況緊急,等晚些我再跟您細說,您剛吃了化淤的藥,我晚些給您拔箭,箭帶著倒鉤,拔的時候會很疼,您先養下精神,晚些有您疼的,我阿爹讓我一定要保證您的安全,您放心,保管給您治好!”說完她便自顧自的走到羽國公床前接過樓小五手裡的銀針,同時在胸口掏出一個玉瓶,將裡面僅剩的一顆紅色藥丸放入羽國公口中。
“莫宣,這可是你保命的藥啊!”樓小五激動道。
“他比我更需要不是嗎?要是不給他,他會死。”寧安答道
帳內的另外三人也聽到了樓小五激動的聲音,南陵皇更是驚乎道:“丫頭,你得了什麼重病?怎麼將你保命的藥給了別人,你要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爹得鬧死我!我去哪找一個賠他?我有何臉再去見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