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這個是阿寧, 臨時找過來替小嬌的,你教她換上裝,再告訴她怎麼做,現下情況你也知曉,你可得用心,若辦砸了沒我們好果子吃!”冬嬤嬤急切的道,語氣裡有幾分嚴厲,她也是沒法了。
“冬嬤嬤,奴婢曉得了。”那個叫小喬的女子恭敬的答道。
“芙小姐待會就要上場,切不可誤了芙小姐好事!”齊嬤嬤還是有些不放心,其實她心裡也沒底,小嬌那丫頭啥時候出事不好,臨上場了卻身體不舒服,這不是給她找事麼?
“奴婢一定盡全務教阿寧,齊嬤嬤,您放心。”小喬安撫道,她也怕啊,臨時出了岔子,還好冬嬤嬤拉了個人來,丫鬟也可以湊個數;
冬嬤嬤在房裡囑咐了多次才忐忑不安的轉身出去了。
小喬拿了一襲淡藍色的紗衣給寧安,寧安伸手接過來,拎起來後那麼一瞧,見了那樣式一怔,這麼暴露的嗎?吊帶外邊披層紗?
“小喬姐姐,你確定這是給我穿的嗎?”寧安拿著衣裳,甜甜的問道,她剛剛好似聽冬嬤嬤的意思是官家小姐獻舞麼,也這樣穿?合適?
小喬見她如此問,以為她不好意思,安撫道:“阿寧,委屈你了,你也別太介懷了,就當是幫個忙了,待會我們還會在臉上覆上面紗的,認不出來誰是誰;我們幾個此次也只是給芙小姐伴個舞而已,用不了多久的,往日裡可穿得比這個更大膽。”
“哦,小喬姐姐,你們全都是這莊子上的麼?芙小姐的丫鬟?”寧安指了指另外幾人小聲問小喬。
“不是,我們是養在殷知州府上的舞姬,此次隨著芙小姐來的這莊子上,也沒幾天;阿寧,你在這莊子上多久了?”小喬反問道。
“我也剛來沒幾天,好多事都不清楚。”寧安小心答道,以防她再問別的她答不了;
“難怪,冬嬤嬤定是見你身形與小嬌相似才拉你過來替她的,還好你來了,剛剛都我們都嚇死了,生怕誤了芙小姐獻舞,殷知州若怪罪下來,我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全得受罰,說不好還得丟了命去。”小喬說起這個都還一臉的心悸。
“這麼嚴重?芙小姐是殷知州家小姐?”寧安打聽道;她也知舞姬地位不高,很多都是養在府的家妓,她第一次知曉時心裡很舒服,可終究是這個時代的悲哀,她扭轉不了什麼;
現下聽小喬說她們是舞姬,知舞姬這樣穿也正常,她上次在西玉湖上見那個叫煙孃的舞姬跳舞,穿得比這個誇張多了。
“嗯,芙小姐是殷知州府上嫡出的小姐。”小喬邊換衣裳邊答道。
“小喬姐姐,換衣裳我倒是沒問題,可我只是個小丫鬟,舞藝不精,待會若是搞砸了,恐怕會連累了你們呀!”寧安裝作一副為難又膽小的樣子。
“無事,現下還有時間,換好裝後我們再練兩遍,很簡單的,只需將芙小姐要作畫的白布變換方位而已,你待會跟著我後邊就好。”小喬道。
“哦,那我試試吧!”寧安聽她這麼說,決定一試,來都來了,總得過去瞧瞧的,面紗一戴,再將眼妝改變一下,誰還認識誰?除非熟悉她的人才可能認出她來,在這裡肯定也遇不上。
房裡的幾人換上衣裳後,纖腰更顯盈盈一握,小步一邁,猶如弱柳扶風之姿,特別是那一頭烏髮只用藍色的髮帶寄於腦後,有兩縷垂於胸前,臉上覆了藍色的面紗,削弱的雙肩和手臂在紗衣下若影若現,將女子的嬌柔體現的恰到好處,不得不讓人生出幾分遐想,還別說,這古人的眼光是真不錯。
小喬領著寧安與房裡的幾人練習兩遍後,寧安才知是真的只要她們拉著一張白布當工具人用,很簡單,她也就沒說什麼了;
待冬嬤嬤過來時,小喬對著她微微頷首,冬嬤嬤臉上終於爬上了絲絲笑容,不再一臉緊張,領著她們一行人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