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有一絲期待。
“當年在皇宮那次宴會上,那女子找藉口接近了先皇,施展了巫蠱之術,害得先皇差點成為那女子的傀儡,若不是當時正好有高人在,先皇危矣,南陵可能因著先皇被控的關係為南疆所禍;
所以,黎啟,當年的事,先皇是顧及了老太傅的,感念他多年的付出,所以未將那事對外,巫蠱之術如若成功,對南陵的危害你是知曉的,先皇已經給你們黎家留了後路了;
不管黎太傅知不知曉那女子身份,人是他帶回的,又是從黎府送進的太子府;那女子如此行事,你們黎家滿門抄斬都不為過。”君池岸淡淡出聲道。
“你怎麼知曉的?”
“你如何得知?”施乘風和黎啟倆人同時問道。
“有些事雖塵封多年,可並不是無跡可尋,因起於你黎家,或許無心之失,也或許有意為之,亦或是為著前朝太子所願,當年的事,不管是黎家還是前朝太子,有意或是無意,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是告訴你,你們黎家不冤。”君池岸冷道。
黎啟聽君池岸如此說,整個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君池岸不會說假話騙他,查了這麼多年,到頭來確實是黎家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你再說說你怎麼進的南疆聖地?還有什麼發現?這一身傷又怎麼來?”陳年舊事已過了,再翻出來也無多大意義了,就算當年黎太傅沒做,翻案也難。施乘風便揪著黎啟問起了他自己的事。
不管是他還是君池岸,都要知曉魅影閣的人為何要尋黎啟?他身上有什麼他們非要不可的東西不成?還有他現在與南疆的是怎麼回事?攝心術怎麼就下到他身上來了?這些才重要。
“我是被大巫師發現我跟蹤他後扔進的南疆聖地,六月的時候,我混進了大巫師的府邸,發現他每隔十天就要去一趟南疆聖地,去大概三至五天不等,連續幾月,一到日子我便去跟蹤他,跟了好多次都無果,總跟到一個地方,他人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最後一次我被他發現了,他命人把我扔進了聖地的萬蟲窟。”黎啟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