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
“太子殿下,臣女才疏學淺,略通琴藝,獻上一曲《鳳求凰》。”秦歡站起來朝著太子盈盈一拜,眼神卻瞟向宿遇,身為禮部尚書家的孩子詩詞歌賦自不在話下。
“秦姑娘,請!”太子一副溫文爾雅的大叔模樣,見秦歡眼神瞟向宿遇,心下了然;只是聽聞這個秦歡平日裡有點喜出風頭,什麼都有想壓人一頭,今日正被她得了機會,不過有她這木櫝在前,不怕珠玉不在後。
寧安看著君景行這大灰狼的模樣,心底翻了一個白眼,君景行這不是在引人跳坑麼?不知道這個叫秦歡的孩子知道她自己做了什麼後,回家會不會哭鼻子?不過也可能她是個引路的,後面是別人哭。
秦歡的琴藝確實不錯,一曲《鳳求凰》驚豔四座,琴聲如流水般細膩,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細膩婉轉,直抵內心,讓人不自覺地陶醉其中。
一曲聽完,寧安帶頭鼓起了掌,這孩子彈得真好,不是說都城琴藝最好的是殷羲瑤嗎?沒想到禮部尚書家的孫女也不錯啊!都城真是藏龍臥虎呀,隨便一個尚書家的孩子琴音都如此出眾。
“餘音繞樑,三日不絕啊!秦小姐的琴藝,堪稱一絕。”太子毫不吝嗇的誇獎道,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是真沒聽過這秦小姐的撫琴啊,有她這般琴藝,出頭又如何?傳言不實,不錯,真不錯!
“謝太子誇獎,臣女獻醜了。”秦歡說此話時臉上藏不住的高興,不枉費她沒日沒夜的苦練琴技,今日終是得了太子殿下的誇讚,就是不知那人是否也一樣覺得呢?
秦歡說這話時眼神頻頻偷瞄向宿遇,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宿遇像沒聽到一般在與君冠楠討論著什麼,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哎,這哪裡能說是獻醜?秦小姐謙虛了,孤多年都未聽到過如此動人的琴音了。”太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