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鑽了進去,可見到裡頭的人,她臉色立馬就僵住了,下意識的退了一隻腳出去。
“怎麼,不是你想象中的人?還是說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進了?”君池岸抬眸看著她道。
“十十十~~~九皇叔。”寧安有些慌張道,還有一隻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道:這人怎麼這樣呀,合著在這裡特意等她,這是準備找她秋後算帳了?
“十九皇叔?不喚幽王叔了?”君池岸看著想退還又未退出車廂的寧安道,原來這丫頭還知道怕啊!看情形跟宿遇也相熟,不然不會如此調笑,他今日還是第一次聽有人喚他幽王叔呢。
“一個稱謂罷了,您不會跟侄女計較的吧!”寧安扯道。
“進來坐下!”君池岸懶得跟她扯,這丫頭慣會胡說八道的不著調,扯也扯不清,便出聲讓她進來。
“哦!”寧安硬著頭皮進入了馬車廂內,坐在了君池岸的對面,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隕鐵送進宮了?”君池岸輕聲問道
寧安下意識的搖搖頭,再點點頭,她此時心理上是有些心虛的,還有些莫名的有些怕這個坐在對面的男人,這種感覺太糟糕,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實在是讓她覺著壓抑。
“啞了?”君池岸見她不說話,先搖頭再點頭,有些意外。
“幽王叔,隕鐵的事您可不能怪我呀,那時在北疆,您侄女我也是歪打正著,不是刻意去探聽這隕鐵下落的,我哪裡知道您是我皇叔呀,我若是知道肯定雙手奉上呀!怎麼也不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有所動作是麼?”寧安開始狡辯道,那時她若知道了他的身份,估計也會這麼幹,只是多少會分他一些而已。
“是嗎?如今你得了,也不見得你奉上給我?”君池岸語氣涼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