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來時間有些晚,但也架不住大人沒在身邊沒人管的興奮,下人們已將架子擺好,只待處理帶回的獵物就好,大家圍著烤架烤肉猜拳好不熱鬧,夏霄鳴還特別神秘的說給他們帶了禮物,讓貼身小廝從他的馬車裡搬來兩小罈女兒紅,這些男孩子們當即炸了起來,紛紛詢問他酒哪裡來的,邊說邊去撬開那兩壇酒想嚐嚐味道,而女孩子們則是避之不及,蟬夏還在一旁勸說著索煦,讓他不要喝酒,要是讓父親知道又得挨抽,但半大的孩子哪是能被勸住,都連哄帶騙又加上威脅要這些女孩子不能與家裡說,花倚舟還在一旁起鬨說讓大家都淺嘗一口,都嚐了就不怕被告狀了,法不責眾嘛,被寧安給推了回去,後只有寧安跟著他們喝了一小杯,確實是年份已久上好的女兒紅,夏霄鳴喝多了還在一旁吹下次出來多帶點,家裡還有好多,其他人都在一旁起鬨,下次要是不帶就去他家,他還在吹著沒問題管夠!
直到三年後夏侯嫁女才發現夏霄鳴這玩意將他埋藏了十八年的女兒紅偷了個精光,一罈沒留,那原本是他珍藏起來嫁女兒時喝的,沒想到進了這些小子的肚裡,要不是他即將出嫁的姐姐和一眾客人一起攔著,沒準真會被打斷腿,夏侯脾氣可不是一般的暴躁,因此事,夏霄鳴被母親連夜送到外祖家呆了半年夏侯消氣才回來。
一夜好眠,第二日一早寧安在一聲聲鳥鳴聲中醒來,伸手撐了個懶腰便讓阿赤過來幫她梳洗,想著今天還要去找先生學醫,不能賴床; 實在是這頭髮太麻煩了,每次都需要別人幫忙,要是可以她真想剪個短髮,但又怕阿孃的眼淚攻擊便作罷,但每天花在頭髮上的時間太長,阿赤也納悶今天郡主怎麼起來這麼早,以往在外不睡到自然醒郡主是不會起的。寧安見阿赤進房來,要她給她簡單的編個魚骨辮,頭上不需要任何髮飾,阿赤還是細心的在她頭上紮了幾個細碎的小花,讓她看起來機靈俏皮。阿橙則是去給她備早餐去了。
她昨晚回來時便跟花倚舟說了今天還要去林子裡尋白狐,花倚舟還說一起去,本來她還在想怎麼甩開他,昨晚夏霄鳴帶了酒正好讓她找到了機會,多灌了他一杯,估計不到午時醒不過來,但她還是裝裝樣子火急火燎跑去他的房子,推開房門直接進去,見裹著被子縮成一團的花倚舟,靠窗的塌上金子趴在上面睡得正香,她使勁搖了花倚舟兩下喊道:“花狐狸,花狐狸,快醒來,一起吃早餐,然後你陪我去找白狐。”搖晃了幾下,床上的人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閉上眼睡著了,看來真是是醉得不輕。
金子睡眼惺忪的看著搖晃花倚舟的郡主,從榻上過來行禮,寧安向他擺了擺手問他:“金子,怎麼回事呀,花狐狸怎麼搖都搖不醒?”
金子回道:“郡主,花少爺昨晚喝多了,鬧了一晚上,吐了好幾次,天亮才睡著。”
“喝不了不會少喝點呀,真是,喝了醒酒湯嗎?”寧安問
“喝了的,索小姐有安排送了醒酒湯,昨晚餵了一次吐了,今早又餵了一次才睡著的。”金子說。
“那行,等他醒來告訴他我去林子裡找白狐了,讓他不要過去了,我帶了訊號煙霧,我交待阿赤注意點,要是需要我會拉開煙霧,你再讓他來找我,你也照顧他一晚上了,也休息下吧!”寧安交待道。
“郡主,您一個人去嗎?要不要小的安排銅子跟著您一起?”
“不用,帶銅子我還不如帶阿橙呢,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說完她抬腿便走,到門口又說道:“金子,你多注意著點花狐狸啊,要是他不舒服便去找宋小姐叫莊子上的大夫來看下,他也是第一次偷喝這麼多。”
“郡主,小的知道了,您放心。”金子回道。
寧安一個人回房裡吃了早餐,便騎馬外出,走時跟索蟬夏交待了一番,她也怕他們酒精中毒,別給毒成個傻子,索蟬夏說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