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初生吸血鬼,貝拉幾乎不可能抵擋鮮血的誘惑,那麼這時她就可以飲用人血血漿袋來解決喉嚨乾渴的問題,可問題恰恰就在於卡倫家並沒有新的新生兒。
等等,如果卡倫家有新生兒……
希利爾越想越心驚,如果貝拉並沒有被轉變成吸血鬼新生兒,那麼那些人血和嬰兒用品是為了什麼?
希利爾的眉頭快皺成麻花了,他不太願意再去細想。於是他垂下眼眸一聲不吭,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目前還在調查,但我能肯定的是事出反常必有妖。”阿羅並沒有正面回答希利爾的話,他的手撫上了希利爾的臉頰,酒紅色的深邃眼睛緊緊盯著希利爾。
“希利爾,你還記得我以前教你什麼是enemy嗎?”
“記得,一切以沃爾圖裡為敵的都是敵人。”希利爾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他回答得像是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我很開心你能夠記得,守護沃爾圖裡是我們畢生的義務。因為它不僅僅是我們辛苦建立的王國,更是我們的家,守護家人是男子漢義不容辭的責任。”阿羅難得沒有將他的笑容掛在臉上,他嚴肅凜然的神情讓希利爾感到了一絲壓力,但在希利爾心中更多的是一種榮譽感與歸屬感。
對於阿羅難得的思想教育,希利爾鄭重地點了點頭。
“卡倫家一直是吸血鬼世界的異類,在他們選擇素食的那一刻就註定了他們未來定會與沃爾圖裡分道揚鑣。但沃爾圖裡一直尊重每一個人的決定——只要他們遵守沃爾圖裡的法律。”
阿羅收回手,直起身子。他背對著希利爾朝一旁走了幾步,仰頭看向了掛在牆壁上的油畫。油畫上畫的是沃爾圖裡初成立的景象,整幅畫呈現出一種金碧輝煌的暖色調,畫中央的三人身著古希臘傳統的服飾。
阿羅優雅地站在畫中央,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馬庫斯一手搭著長袍,另一隻手擱在高高堆起的書籍上,柔順的黑色頭髮本分地梳在腦後。凱厄斯則是側著身子,身邊的小高臺上放置著一個精美的頭盔,他的手撐著小高臺,修長的手指一覽無餘。
意外的是,一向不苟言笑的凱厄斯臉上居然隱隱有一絲溫柔的笑意。
希利爾清楚地知道這背後的原因,迷底就藏在畫作的署名上。
athenodora·volturi
阿羅定定地站在這幅油畫面前,雖然這幅油畫是在沃爾圖裡成立很久之後畫的,但畫中描述的場景的確傳遞了沃爾圖裡初成立時雄心勃勃的野望。阿羅每每看著這幅油畫就能激發無限的鬥志,這幅畫提醒了他建立家族的初心。
阿羅似乎意識到了他發呆太久,他暗笑自己是活太老了,竟然開始緬懷舊事。他輕笑一聲搖搖頭後,又收起了他的笑容。他轉過腦袋繼續說道:
“卡倫家似乎對於挑戰沃爾圖裡的底線情有獨鍾,無論是愛德華的自焚事件還是與人類的相戀都與沃爾圖裡的法律背道而馳。儘管他們最終用各種理由逃脫了沃爾圖裡的制裁,但沃爾圖裡絕不容忍這般挑釁的家族,他們的存在就是個隱患。”
尤其是近幾年他們與別的素食家族交往密切,隱隱成為了繼沃爾圖裡之後的第二大家族。面對這樣的潛在威脅,沃爾圖裡一直處於防範忍耐的姿態,但這次……”
阿羅停頓了一下,他意味深長地看向希利爾單薄的身影。
“你媽媽突然陷入昏迷,這相當於我們的家族成員收到了傷害,而唯一的線索直指卡倫家。希利爾,作為沃爾圖裡的領導者之一,我不得不懷疑卡倫在這件事情上作出的’貢獻’。”
阿羅的意思很簡單,他在暗示他認為卡倫家在亞希諾多拉昏迷的事件中並不無辜。無論他們是否是導致她昏迷的源頭,卡倫家也一定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