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克順從地點了點頭,坐在了不遠處的椅子上。他們兩個的天賦一直是阿羅的心頭所好,這讓他們成為了阿羅最為信任的沃爾圖裡衛士,無論執行什麼任務他們都是阿羅名單上的頭兩個。
火車咿咿呀呀地穿梭在一個城鎮又一個城鎮。早已按耐不住寂寞的蘇爾庇西亞早早纏著阿羅讓他教她如何玩橋牌。
古羅馬人不是游泳打獵就是去看戲劇和書籍作為消遣,很顯然,這並不寬敞的車廂能做的娛樂專案有限。橋牌在英國貴族中十分的流行,蘇爾庇西亞想要嘗試這個遊戲很久了。
阿羅在遊戲箱裡拿出一副撲克,從中抽走了大小王,開始耐心地教蘇爾庇西亞遊戲規則。
蘇爾庇西亞本身對數字就敏感,阿羅簡單跟她介紹了一下規則她就明白了,蘇爾庇西亞興致勃勃地將亞希諾多拉和凱厄斯也叫來一起參與橋牌遊戲。亞希諾多拉原先並沒有接觸過這個遊戲,她被那套複雜的規則給搞迷惑了,但是她並不想掃她的興。
“凱厄斯,請你來幫我看看牌吧。拜託啦!”亞希諾多拉一臉可憐巴巴地向凱厄斯求助,凱厄斯表示對此十分受用。
他叫來簡和亞歷克接替自己的位置,自己坐在了亞希諾多拉的旁邊。他一手環住亞希諾多拉的腰使自己能夠親密地貼在愛人的身邊,低沉迷人的聲音輕輕地在亞希諾多拉的耳邊響起,他們看上去像是一對耳鬢廝磨的戀人。
在凱厄斯的指點下,亞希諾多拉逐漸掌握了橋牌要訣。當她在沒有凱厄斯的提示下贏了第一把之後,她興奮地對著凱厄斯的俊臉親了一口,然後又害羞地摸了摸自己的長髮。
凱厄斯望向亞希諾多拉的眼神炙熱的彷彿想將她吞下,兩人的周圍突然冒出了粉紅色小泡泡。
蘇爾庇西亞一臉“自家的白菜也會拱豬了”的欣慰表情,而簡和亞歷克看似面癱的外表下其實背地裡正在瘋狂地咬手帕,他們感覺又有可以八卦的事情了。
阿羅則是略帶期待的看了一眼蘇爾庇西亞,見她只是一門心思地盯著亞希諾多拉,他也只得為自己粗神經的伴侶無奈的嘆口氣。
“你們先玩吧,我想把我的頭髮重新盤一盤。”亞希諾多拉放下了手中的牌,略帶抱歉地說了一句。
“我來幫你,親愛的。”蘇爾庇西亞看了一眼也想跟著退出牌局地凱厄斯一眼,一句話將凱厄斯的嘴堵住,“我的手藝可好了。亞歷克,你來接替我的位置吧。”
凱厄斯有些不甘心的又重新坐下,他對亞希諾多拉那一頭美麗的金色捲髮愛不釋手,但是他確實對與編髮並不擅長。
蘇爾庇西亞有些得意地拉著亞希諾多拉坐在一旁替她重新梳理起了那一頭秀髮。蘇爾庇西亞靈巧的手在亞希諾多拉的頭上靈活地翻動著,不一會兒一個新造型就做好了。
亞希諾多拉照了照鏡子,放下鏡子感嘆道:“親愛的蘇爾庇西亞,你的手真的是太巧了!”
蘇爾庇西亞重新坐回亞希諾多拉的身邊,隨手拿了兩本時尚雜誌遞給了亞希諾多拉一本。兩個小姐妹開始聊起了八卦,時不時的打趣幾句引來陣陣笑聲。
女士這邊氣氛和諧,另一邊的橋牌組就顯得有些慘淡。亞歷克和簡跟兩個頂頭上司玩橋牌真的是“亞歷山大”。雖然他們也在認真地玩牌,但是除了必要的幾句話之外一直保持著緘默。
阿羅倒是興致勃勃地評論著局面情況,凱厄斯只是敷衍幾句了事,他的心完全不在牌局上。他的視線在亞希諾多拉離開他的懷抱後就一直時不時的向兩位女士的方面瞄著。
終於,阿羅也看不下去了,他嘆了口氣,微笑著示意簡和亞歷克可以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牌局已經結束了。
簡和亞歷克心裡鬆了口氣,然後他們就走到了車廂的角落裡安靜地坐下了。阿羅按下了想要起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