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點點頭:“就是她,你可不知道,事情太邪乎了。
敬軒本是讓遙徵去幫忙壓陣的,敬軒堂叔突然癱瘓,連話都說不出來,基本算廢了。
他堂叔手下幾個家養奴才想造反,不讓敬軒接手家族大權。
敬軒空有名義而無實權,不得已把遙徵叫去了。
三天,就三天時間,遙徵把那群造反家奴全部收拾一遍。敬軒徹底坐實家族權力。
就在兩人舉杯慶賀時,敬軒接到他初戀情人電話,出事兒了……”
事情涉及金香秀,楊明心裡急,看劉偉搖頭晃腦有賣弄意味,語氣不覺急促起來:“快說什麼事兒?”
劉偉四處瞅瞅,小聲嘀咕:“你可坐好了,我下來說的事情……太特麼邪乎了。
就是,你聽說過鬼上身嗎?敬軒初戀兒子,突然鬼上身,掐住他爸爸說他把自己踹水庫裡了。”
楊明愣住了,要說鬼上身……自己不就算是鬼上身嗎?這有比自己經歷更邪乎的嗎!
劉偉見楊明發呆,以為自己話語成功鎮住了他,繼續搖頭晃腦說下去:“據說那病殃殃五六歲孩童,差點兒把那人掐死。
敬軒戀人趕緊拉開,那孩童不顧大中午晴天毒日頭,死死在後邊追。
那人估計是嚇壞了,一路往山上跑,反正沒跑贏,被孩童拉住腿了,後來……後來更特麼邪乎,一個傻子跑出來掐死了那人,你說怪不怪?”
楊明聽糊塗了,怎麼又出來個傻子?繼續問,劉偉不清楚,只說孩童清醒後也沒了,家裡就剩金敬軒初戀一個人。
楊明心急金香秀到底如何?打破砂鍋問到底:“孫哥他是怎麼回事兒?咋又去日本了?”
劉偉搖搖頭:“我真不知道了,他們來京城坐飛機,遙徵回家拿東西,太具體沒說,就給我提那麼幾句玄乎事兒。”
看來金香秀應該沒什麼事兒,就不知道她肚子裡有沒有自己種子,等孫遙徵回來倒是要好好打聽一番。
嘆息良久,楊明起身衝劉偉說道:“走吧,石料慢慢運,不急。我車裡有幾套衣服,咱倆體格差不多,你去選幾套。”
劉偉呵呵一笑:“啥衣服?這怎麼說的,難道……你也準備搗騰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