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與軟肋持續不斷的拉扯,連帶著點點鮮紅,赫連齊的腰側被尤雪松有力的大腿夾得青紫,左右肩胛骨的面板也滿是抓痕,可即便是這樣,赫連齊還是在與尤雪松的衝突間感受到了別樣的快樂。
尤雪松的手很不安分,即使他的身子失去了行動力,只要赫連齊一看管不住尤雪松的手,尤雪松的手就會狠狠盤磨赫連齊的珠玉,盤磨膩味了,還會掐住赫連齊的脖子。
赫連齊在窒息與升騰間一次又一次的將尤雪松無底的溝壑填滿。
痛苦並快樂的折磨,直到兩人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翌日,尤雪竹在床榻上醒來,他敲了敲因酒醉而欲裂的腦袋,猝然看見手腕上的青痕,他活動了一下脖子,卻發覺渾身痠痛。
難道他們昨晚喝多了打了一架?
尤雪松對於昨夜之事記得不多,只記得他們糾纏在一塊,身體上不斷有疼痛感傳來,除此之外,尤雪松什麼都不記得了。
赫連齊已經離開,尤雪松下床,發現彎腰之際,隱秘之處有些疼痛,難道是昨夜打架傷到了?尤雪松沒有多想,撿起地上的鹿皮酒囊,想著下次還給赫連齊。
誰知冠禮過了兩月,赫連齊都不曾再來。
……
西南邊境城池醉生樓內,赫連齊正悶悶的喝著花酒,已經兩個月了,他已經逃避尤雪松兩個月了。
這兩個月內,他連行商買賣都不做了,就怕在途徑城門的時候見到尤雪松。
與尤雪松翻雲覆雨之後,赫連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跑,因為他佔了尤雪松酒醉的便宜,完全就是乘人之危。
怎麼當時就沒管住自己呢!赫連齊抽了自己一巴掌,尤雪松醒來後應該會把他抽筋扒皮吧?懷著這種想法的赫連齊連續躲了好幾天,結果發現尤雪松完全沒有來找他的麻煩。
於是,赫連齊又陷入了另一種苦惱,那就是,尤雪松是不是已經跟他割袍斷義了?
第一百零七章 番外一:我跟她們沒關係…真的!(赫連齊x尤雪)
比起讓尤雪松揍自己一頓,割袍斷義讓赫連齊更難接受。
不行不行,還是去賠個不是,讓尤雪松出氣出氣吧,赫連齊心想。
可即便如此,他倆的關係還能跟從前一樣嗎? 如果不能跟從前一樣,他該怎麼辦?
赫連齊發現無論是跟尤雪松斷絕往來,還是跟尤雪松關係疏遠,他都不能接受,他這是怎麼了,赫連齊百思不得其解,又是一口悶掉杯中酒。
「好啊,你小子原來躲在這裡!兩個月不跟著商隊行商而在花樓喝花酒!」
羌蕪商隊領頭阿奇揪著赫連齊的耳朵,將他提溜起來。
「疼疼疼…在各位美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
阿奇室出一把金瓜子打發走了圍繞在赫連齊身邊的陪侍女子,規勸道:「你也快弱冠了想要溫香軟玉暖床無可厚非,但是為什麼要在花樓中找?雖然羌蕪沒天佑那麼多規矩但是你父王還是會不高興的。」
「誰…誰說我要要這裡的女子?!」
「你不娶這裡的女子你要娶誰?」
「當然是尤……」赫連齊腦海中閃過尤雪松的臉,差一點脫口而出,好在他及時改口:「當然是尤…又不關你事!」
「行,不關我事!我也不知你在苦惱什麼,但是七日之後你再不跟商隊行商,我就告訴你父王,讓他來收拾你!」
赫連齊猶豫片刻,還是問道:「對了…阿奇,就是雪松最近怎麼樣了?」
「啊?你怎麼突然問起尤公子來? 最近你沒去找他嗎?」
「沒有…沒有…雪松最近太忙了…不敢叨擾…」
「尤公子最近不忙啊,不過尤公子近日好像要回天佑皇城一趟,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