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
一旁的尤裕不忿:「公子,您就這樣饒了這個狐狸精?他昨晚可是壞了宮裡的規矩,公子您賜死他都不為過,為什麼還要將他留在梧桐宮?」
尤雪竹擺弄著棋盒裡的棋子:「本宮在賭。」
尤裕更是疑惑了:「公子,賭什麼?」
一瞬間,尤雪竹流露出震驚的神色,棋盤上的殘局處處暗藏殺機,只要他剛才對弈之時走錯一步,便會滿盤皆輸。
這個安輕言,果然不簡單。
「公子?公子?」尤裕見尤雪竹不答,好奇心更重了。
「沒什麼,裕兒,將棋盤撤了吧。」
相似的性格、相似的棋路、相似的外貌,這一切不得不讓尤雪竹警惕安輕言,尤雪竹一直知道盛欒川在別人身上尋找他年少時的身影。
尤雪竹不曾過問原因,但他大概猜到,盛欒川是在懷念他年少時的單純美好,現如今,為盛欒川奪帝位,為在後宮立足,他的心思已不似當初那般純澈了。
所以尤雪竹要以安輕言為籌碼,賭盛欒川對他的感情,他相信他的阿川只是還不習慣現在的他,他在給盛欒川機會。
「阿川,你要我如何是好?明明是你將我拉入深淵的……」
尤雪竹灌了一口安神湯,疲憊的入眠。
另一頭,養心殿的盛欒川失眠了。
批著批著奏摺,安輕言的笑顏就闖入他的腦海之中。
記憶之中也曾有那麼一個人對他那樣毫無保留的笑過。
那時的盛欒川還是最不得寵的四皇子,雖說皇子之間,在八歲之後要到太學統一學習,但從小失了母妃的盛欒川,在宮中無人庇佑,到了十二歲才進入太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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