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皎月也沒有星光,只有卷著塵土的風沙不斷襲來,這天好像要下雨了?
尤雪松遣了守在帳門計程車兵,吹滅了燭火,躺在了行軍臥榻上準備休息。
尤雪松入睡還沒一盞茶的時間,就聽到有人鬼鬼祟祟的潛入了他的帳篷,他摸著枕蓆下藏的短匕,等來人靠近他時給予致命一擊。
就是現在!尤雪松抽刀往床前的黑影一揮。
黑影靈巧躲過,發出欠揍且熟悉的聲音:「雪松,你謀殺親夫啊!」
燭火重新點亮,來人正是赫連齊。
尤雪松對於赫連齊嘴上佔他便宜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
「今夜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誰給你行冠禮?說實話,一個人空虛寂寞冷的滋味很不好受吧?還是冠禮這天。」赫連齊坐在尤雪松的床上,撞了一下尤雪松的肩。
「冠禮?」
「不會吧,今夜酉月初四,難道是我記錯了?」
尤雪松啞然失笑,赫連齊沒有記錯,而是他忘記了。
自母親死後,在天佑時,還有尤雪竹替他過生辰,但他十二歲常駐軍營後,生辰便是過一年不過一年,皆因父親是個粗人,閒時會想起,忙時大機率就忘了,好在他對此也不在意。
但是對於赫連齊記得他生辰這件事,尤雪松還是有些觸動的,似乎從赫連齊知道他生辰後,每一年都是他陪著過。
「喏,這是給你的冠禮。」赫連齊遞過去一個鹿皮酒囊:「這個是我們部族男子在行冠禮時喝的酒,我偷了一些給你嘗嘗,據說羌蕪人一生只有在行冠禮這天才能喝,味道獨特,連我都還沒喝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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