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雪竹說著重新給盛欒川的眼睛綁上了黑色緞帶,他仔細掖緊緞帶的邊緣,確保盛欒川完全看不到。
然後尤雪竹摸出木匣中的短刀,在盛欒川面前晃了晃,見他沒什麼反應便放心了下來。
尤雪竹的手按在盛欒川的腹部,似戲弄般盤桓,盛欒川的人之常情讓他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雪竹,朕的好皇后,別再折磨朕了。」
此時,一心沉浸在刺激之中盛欒川,就連尤雪竹的身旁什麼時候站了個人都不知道。
尤雪竹的手離開了盛欒川的腹部,然後站在尤雪竹邊上的那人替了上來。
「阿川,別說話,我們就好好享受吧。」
那人是尤雪竹找的小倌,有著跟尤雪竹相似的身形,在尤雪竹進入盛欒川房間之前,他就提前將門外的僕人打發了,然後在關門時留了一道口子,那人看準時機潛了進來。
那人嫻熟的撩撥著盛欒川,盛欒川在溝壑之間暈頭轉向,他想用手精準定位,卻發現雙手動彈不得。
那人知他所想,在看到時機成熟,便將盛欒川帶到了溫暖之處。
「尤雪竹」熟練的動作讓盛欒川感到陌生:「雪竹,抱著朕。」
那人聽話的俯身貼在了盛欒川的身上。
「雪竹……」盛欒川想讓尤雪竹說話,那人卻直接堵住了盛欒川的嘴。
盛欒川掠奪著,那人的嘴裡還有殘餘淡淡的薑湯甜味,盛欒川不疑有他,沉溺在了這場歡愉之中。
被蒙上眼睛的盛欒川覺得今日的尤雪竹尤為不同,在兩人堰旗鼓息沒多久,尤雪竹又發起了進攻。
真正的尤雪竹此時正坐在屏風後悠閒的喝著茶,彷彿身後的動響與自己無關,那些聲音也刺激不到他,他只是淡漠的等著時辰過去,竭心盡力的演好最後一齣戲。
香爐裡助眠的香料已經燃盡,酣戰許久的盛欒川也沉沉睡去。
那人在陪著盛欒川睡著後,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然後大方的將盛欒川留在他身上的印記展示給尤雪竹看。
尤雪竹喚來尤裕,讓尤裕照著在同樣的位置留下齒印字跟紅痕後,拿著一大把銀票打發了那人。
翌日,盛欒川甦醒,他的雙手仍然固定在床上,他感覺胸口的地方有些沉悶,但熟悉的冷松香讓他感到安心。
「雪竹,昨夜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知昨夜,阿川可還滿意?」
「想不到,朕的皇后花樣真多。」
尤雪竹嬌笑著摘下盛欒川的緞帶,盛欒川看見尤雪竹半露香肩上的齒痕,脖子上的紅點,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
「雪竹,你鎖了朕一天一夜,想必累壞了,這一次,換朕來伺候你?」
尤雪竹嗔怪的笑了一下:「陛下當真是精力旺盛。」隨即解開了手鐐。
盛欒川抖了抖痠麻的手,正準備發起下一場由他主導的大戰,門外就傳出了急促的敲門聲。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東南邊境的狄戎…西南邊境羌蕪同時向我朝開戰了!」
「什麼?」這一突如其來的噩耗讓盛欒川瞬間沒了心思。
盛欒川甚至還沒來得及束髮,披著一件外袍便出了去。
尤雪竹則斯條慢理的整理著衣冠,他早就收到了盛欒安傳來的訊息,盛欒安在信中所說,他已與東南邊境的狄戎達成了合作。
東南地區大部分官員因為那場瘟災,早與盛欒安站到了一塊,而盛欒安則是安排他們假裝戰敗,開門迎接狄戎。
其實東南地區只是失守了幾座城池,而狄戎進城也沒發生擄掠百姓的事,就是盛欒川派去鎮守的軍隊有些折損。
至於西南邊境則殘暴得多,西南邊境盛欒川的軍隊被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