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父皇,不是父皇教的,是…是兒臣…覺得應該這樣稱呼的……」盛泓茗漲紅了臉。
尤雪竹也猜不透小孩子的心思,摸了一把盛泓茗的腦袋開玩笑道:「其實我才是大父皇,他是你二父皇。」
盛泓茗真以為自己叫錯了,臉漲得更紅,話也不說的低下了頭。
「來來來,茗兒,別理他們,我們吃飯。」尤雪秋看不慣這兩大人逗弄他的小同窗,維護道。
四人其樂融融的用了頓晚膳,然後盛欒安讓嬤嬤將兩孩子帶走,自己則抱起尤雪竹往寢室內走去。
「雪竹,看你樣子,還挺喜歡小孩的,不如我們造一個?」
「王爺,你在胡說什麼,你該不會在暗示我不能生養,想納宮妃了吧?」
「雪竹,看來我還是沒把你伺候好,讓你有心思想別的。」
盛欒安說著,解開了自己的束腰,也撕扯開了尤雪竹的衣服,親吻啃咬著尤雪竹的唇,讓尤雪竹喘不過氣來。
「唔…王爺今夜怎的如此急躁?是不是東南發生了什麼?」尤雪竹的感覺一向敏銳。
盛欒安沒有回答他,而是壓著尤雪竹的肩膀,將一物遞到了尤雪竹的嘴邊:「雪竹,良辰美景當前,怎可分心,不知此物能不能堵住雪竹的嘴。」
尤雪竹小嘴微張,盛欒安就迫不及待的將美味送進了尤雪竹的嘴裡。
盛欒安餵得急促,一口接著一口,直到尤雪竹吃不下,嘴角邊順延出銀絲和渾濁的食物。
第九十七章 御駕親徵
長夜漫漫,寢殿內交織纏綿之音不曾停歇。
東方肚白,隨著雄雞啼鳴,盛欒安身上的一股股熱流傳遞給了尤雪竹。
這不知是第幾次填埋,每一次都是翻江倒海,極盡折騰,床榻上的錦被,鋪墊的絨絲沾滿了兩人纏鬥的痕跡。
尤雪竹喘伏的呼吸逐漸放緩,他側過身,手指緊扣住盛欒安搭在他腰間的手,望著鏤花窗透進來的天光。
主動說出了讓盛欒安留下的話:「王爺,今日就不必去上朝了吧。」
盛欒安暗啞道:「雪竹今日倒是體貼,可是你的這張小嘴與小口都紅腫不堪了,即便這樣,也還要我留下來嗎?」
盛欒安撫了撫尤雪竹的唇瓣,手指順著尤雪竹的脊樑骨一路下劃,尤雪竹翻身抱住盛欒安,阻止了他的探索:「王爺如此荒淫無度,就不怕死在床上麼?」
盛欒安勾玩著尤雪竹的髮絲,淺淺一笑:「溺死在雪竹的溫柔鄉中,或許是我最好的結局了。」
尤雪竹往盛欒安的胸膛拱了拱,想再貼得近一點,以此撫慰盛欒安心中的不安。
「王爺,你就不必瞞我了,東南…到底發生了什麼?」
「唉,看來昨夜還是沒能讓雪竹忘記此事,失策失策呀,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收到了盛欒川跟我下的戰書。」
盛欒安半隱瞞半透露的說道:「他讓我御駕親徵與他好好對仗一場,還說,誰贏誰就能獲得皇位與雪竹。」
越是輕鬆的語調越是讓人感到沉重,尤雪竹難得的沒有認為盛欒安在說笑,而是帶著懇求:「就…不能不御駕親徵麼?朝中還有好些武將…實在不行也可將兄長重新調到東南戰場的……」
「雪竹啊,我不僅是你的夫君,更是這天下的君主,這場仗我是必須要去的。」
尤雪竹知勸不動,轉而問道:「那這一役王爺有幾成把握?」
「大概七成。」
「真的?」
「真的,我何時欺騙過你。」
「那好,那我就等著王爺凱旋而歸了。」
「嗯,好。」
……
御駕親徵定於七日之後,對於御駕親徵這件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