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很好,一直到九點多摸出手機他才知道了真正的時間。揉了揉發酸的腦袋,洗了一把臉,埃伯特決定下樓去找點吃的。
酒店裡的景象和他凌晨過來時並沒有什麼不同。老闆亞伯捧著一份報紙在仔細閱讀,見埃伯特下來,他也只是指了指餐廳的方向,並沒有多說什麼。等到埃伯特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早餐,他才放下報紙,熱心地和他打著招呼:“嗨,埃伯特,晚上睡得好嗎?”
“很好,不然也不會一覺睡到現在。”
“看得出來,你眼底沒有一點淤青,這是睡的很好的徵兆。許多人第一次來這裡都很不習慣,覺得這裡扼殺了他們的睡眠,埃伯特,你知道嗎?這家旅館也是你們拍攝的一個地點,電影中有兩位警官需要住宿在這裡,你是警官之一嗎?”
“那太好了,省去了你來回奔波的時間。劇組搭建的攝影棚就在酒店北邊不遠,如果你要去的話,沿著那條路直走,人多的地方就是了。”
“謝謝你,亞伯。”
埃伯特沿著平坦的小路一直往前走,或許是一年四季都保持白天的緣故,在白天的時間,這裡顯得比洛杉磯那樣的大城市更亮,當然也更靜謐,空氣中充滿著清新潮溼的氣息。
才走了不過三四分鐘,埃伯特就看到了《白夜追兇》劇組的所在,人群中拿著喇叭大聲指揮的是導演克里斯托弗·諾蘭無疑,製片人艾瑪·托馬斯也在,這是劇組中埃伯特最熟悉的兩個人,他遠遠看了一會兒,又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男主角阿爾·帕西諾。
他從容地走入人群當中,導演在忙,他便和艾瑪·托馬斯以及副導演先打了個招呼,由他們帶著自己走到了諾蘭的面前。
諾蘭今年才31歲,風華正茂的年紀,在好萊塢導演圈子裡也算是新貴人物。他見到埃伯特也只是打了一聲招呼,通知他什麼時候開始參與拍攝,再加上幾句勉勵的話而已。
不過埃伯特並不介意,圈中傳聞克里斯托弗·諾蘭話語不多,但在電影的構思上卻是絕頂的天才,世界上總有這樣的人,他們拙於口舌,大腦卻像一個精密的機器一樣高速運轉著,為這個世界貢獻著他們的才華。
和導演、工作人員們打了招呼之後,埃伯特就來到了演員這裡。阿爾·帕西諾他早就見過,打招呼的時候也就沒有太緊張的感覺。希拉里·斯萬克他是第一次見,她同樣是位非常優秀的女演員,今年才剛剛27歲,卻在1999年因為在《男孩別哭》中的精湛表現獲得奧斯卡和金球獎雙料影后,她可以說是好萊塢70後女演員中的領軍人物。
雖然有奧斯卡影后在身,希拉里·斯萬克為人卻非常低調,她並不是好萊塢典型的金髮洋妞,走的也是實力派路線,在商業上並無太大的建樹,因此儘管她2年前已經拿到了奧斯卡,事業卻並沒有因此一飛沖天,直到今天仍在好萊塢一線、二線之間徘徊。
年輕人之間總有許多共同的話題,儘管希拉里比埃伯特大了足足有6歲,但他們對錶演的執著非常類似——甚至他們之間的經歷都非常類似,年紀輕輕就出來在好萊塢打拼,至今仍然在為自己的房和車而不斷努力。
儘管希拉里·斯萬克貴為奧斯卡影后,但那部讓她摘得桂冠的電影只讓她獲得了3000美元的收入,她甚至連埃伯特出演《新丁駕到》時的日片酬都不如。現在她的境遇雖然好了一些,但在好萊塢,非商業大片的女主角並不是很受追捧,希拉里的長相又偏於冷硬,戲路相對較窄。
對於自己被兩個年輕人擠到一邊阿爾·帕西諾並不在意,他甚至站在一旁樂呵呵地聽著兩個年輕人討論表演上的問題,偶爾也要接上兩句。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一下攻受問題,埃伯特是攻,小李子是受,希望各位支援,也不要糾結攻受問題了,無論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