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外,埃伯特也沒忘記把自己這一天的經歷告訴萊昂納多。
萊昂納多“哈哈”大笑了兩聲,便忍不住向埃伯特發問了:“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尷尬?我早就覺得你那個經紀人是個自以為聰明的蠢貨,他竟然會把你和吉賽爾湊在一起,我的上帝啊,我都不敢想象那個場景了!”
埃伯特白了他一眼:“這就是你對前女友的態度?我以為你至少會有些懷念,里奧,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傢伙。”
“那你要我怎麼樣?難道我表現得對吉賽爾依依不捨舊情難忘你會覺得開心,埃伯特,如果我相信你我才是全美第一號大笨蛋。”萊昂納多摸了摸下巴,“坦率地說,吉賽爾確實是個好姑娘,可我是個混蛋,她找錯了人。”
萊昂納多眼睛微微眯著,似乎正在懷想和吉賽爾·邦辰在一起的日子,他眼中隱隱有光芒在閃,睫毛一顫一顫,神色也由茫然變得專注……這麼一看,埃伯特頓時不高興了,他伸出手在萊昂納多眼前揮了揮:“你居然真的敢懷念?”
“我怎麼敢?”萊昂納多嘴巴一扁,“誰讓我早早上了一艘叫做埃伯特·道森的賊船呢,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很抱歉,來不及。”
萊昂納多嘆了口氣:“所以我決定了,這一期的《Vogue》雜誌還是不要看了,前任和現任——這個世界上最難解決的問題之一,當他們同時出現的時候,死的一定是我。”
“吉賽爾·邦辰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女性,里奧,說真的,你那時候的眼光還不錯。至少在我看來,吉賽爾不是因為你的名氣和地位和你談戀愛的,她那時候真的很愛你。”
這個話題讓萊昂納多再次沉默了下來。其實和埃伯特在一起之後,他漸漸收起了以前遊戲人間的性子,對愛情和愛人也有了新的感悟。
他現在愛埃伯特,所以他珍惜埃伯特,他不想看到任何對埃伯特不利的訊息出現,也不想看到埃伯特移情他人,這是一種骨子裡的獨佔欲,也是一個陷入愛情中的人最本能的反應。
但他卻一點一點地傷害著吉賽爾的心。
其實一開始他們也曾瘋狂地熱戀過,但是後來,這段感情卻最終以失敗收場。萊昂納多曾經回顧過這段戀情,現在他才有了答案,他並不是不愛吉賽爾,只是那份愛還不夠深刻,還不值得他改變自己的本性來對待。
他記得,和吉賽爾分手的那段時間他也是非常痛苦的,事業上遲遲找不到方向,感情上他退縮畏懼,吉賽爾想要的一切他都給不起。不管怎麼樣,他終究是一個自己都忍不住嘲笑的膽小的傢伙,他給不起,他也不敢給。
他怕失敗。
因為一旦他給出了百分之百的感情,給出了婚姻的承諾,失敗之後的慘痛代價他根本付不起。
就像現在,萊昂納多根本無法想象如果埃伯特和他分手他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在這段感情中付出了一切,他幾乎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愛埃伯特,一旦埃伯特抽身離開,萊昂納多毫不懷疑自己會崩潰。
他下意識地揪住了埃伯特的袖口:“我現在很愛你,你現在也很愛我,我們都不是因為彼此的名氣和地位才在一起的,我和你在一起只是因為我愛你,你也是一樣。”
“當然。”
聽了情話的埃伯特心裡很甜。他看著萊昂納多的眼睛,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其實吉賽爾·邦辰和你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根本不需要提起她,你也必要再想她,只要我們都過得開心就很好了。”
“嗯。”
感情這種東西如果能以對錯來衡量的話,那所有人都沒有談戀愛的必要。
07年的聖誕節再度來臨。埃伯特也不知道萊昂納多這次是想了什麼辦法,他竟然沒有和母親一起過聖誕,而是暗搓搓地避開了所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