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陳汐在和雒少農的巔峰對局中,竟展現出“唯一神臺”的力量,自然顯得有些驚世駭俗,令人難以置信。
再加上他以往在上古神域中聲名不顯,且名字未曾出現在封神之榜上,就讓這一切顯得愈發匪夷所思了。
這一刻,場中的陳汐儼然成為了矚目的焦點,他一襲青衫,持劍孑然而立,模樣還是那模樣,可眾人心中卻皆都泛起一抹深深的忌憚,甚至是驚懼!
……
雒少農咳血起身,擦拭掉唇角血漬,目光死死盯著陳汐,神色中複雜一片。
敗了!
自己居然敗在了一個默默無聞的年輕人手上!
這讓一直驕傲自負的他,此刻也不禁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他目光看了看遠處的玄主祖廟,清楚那裡邊便蘊生著一株自己夢寐以求的帝皇級道根,只要奪得那一株道根,等以後晉級祖神境,也大可不必忌憚世間任何祖神。
不過前提是,先掃除陳汐這個阻礙!
可……在眼下局勢中,又有誰能是那陳汐對手?
沓!沓!
這些念頭在雒少農心中瞬間閃過,還不等他做出決斷,一陣腳踏時空的聲音響徹。
遠處,陳汐再次持劍殺來,眉宇間盡是肅殺冷冽之色,氣勢迫人。
欺人太甚!
難道這傢伙還真打算殺了自己不成?
雒少農心中震怒,他不信陳汐敢殺死自己,不過依舊感覺陳汐這種行為,是對自己自尊的一種踐踏,令得他臉色瞬間又變得陰沉鐵青起來。
雒少農已作出決斷,這一剎那,陳汐若敢把自己往死處逼,那便召集其他所有神靈至尊一起出動,跟對方拼個你死我活!
噗!
可便在此時,場中響起一聲悶響。
陳汐戛然止步,霍然扭頭,就看見遠處的甄流晴正自咳血,一張俏臉煞白一片,眉宇間盡是痛苦掙扎之色,纖弱修長的嬌軀都在不斷顫粟,似在承受著一種無比的煎熬和痛苦。
陳汐心中頓時一震,臉色微變,顧不得繼續殺敵,閃身來到了甄流晴身邊,焦急道:“流晴,發生了何事?”
這一剎那,其他人也都意外,旋即都暗鬆了一口氣,甄流晴發生意外,恰好避免了陳汐繼續行兇,倒是在無形中幫他們化解了一場危機。
唯獨雒少農似意識到什麼,瞥了一眼另一側的公冶哲夫,果然就看見,後者唇角泛著一抹冷笑,目光冰冷地望著甄流晴。
“我……我沒事……哇!”
甄流晴渾身顫粟得愈發厲害,俏臉愈發煞白透明,眉眼之間盡是痛苦,冷汗淋漓,最終再忍不住大口吐出一灘血來,那血水呈現詭異的斑斕彩色,氣味卻是香甜誘人無比。
可陳汐還是一眼就判斷出,那是一種劇毒!
這讓他臉色頓時一沉,眉宇間泛起一抹森然殺機,咬牙道:“這是誰做的?”
“不用……不用擔心……我……”甄流晴花容慘淡,聲音也變得越來越虛弱,直至後來,竟是身體一軟,似失去了力量支撐,朝地上跌坐去。
“流晴!”陳汐連忙一把將其抱在懷中,心中又是焦灼,又是憤怒,又是心疼。
似是意識到什麼,他扭頭,一瞬間就鎖定公冶哲夫,神色已是冰冷到了極致。
“是你下的毒?”
一字一頓,像從牙縫中擠出,神色雖平靜,可熟悉陳汐的都清楚,他已經被徹底激怒。
這一刻的公冶哲夫,臉色鐵青中又帶著一抹得意,顯得有些猙獰,傲然道:“這可不是毒,這世上可沒有任何毒物能夠殺死神境存在。”
頓了頓,他這才慢條斯理說道:“至於究竟是什麼……呵呵,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