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寒咧會怎麼回答,童詩涵幸災樂禍地看著好戲,眼角偷偷地望著寒咧。
寒咧也一直偷偷觀察著童詩涵,看見這小狐狸狡猾的笑容,就知道她心裡肯定在看自己的好戲呢,看著她毛茸茸的發頂,寒咧突然很想摸一摸有沒有冒出兩隻狐狸耳朵來。而實際上寒咧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只見寒咧置若罔聞地忽視莫青的話,自顧自地抬頭摸著童詩涵的發頂,像在找些什麼。這個動作一出,有兩個人愣了,一個是莫青,一個是童詩涵。
莫青是在想她自己都這樣情真意切地一訴衷情了,咧哥哥怎麼樣都應該有些愧疚或者動容才對,結果他竟然只是摸著童詩涵的頭?
童詩涵則猛翻白眼,大哥,你能不能不脫戲?人家都這樣了。
而寒咧完全沒有那種自覺,把童詩涵的頭髮弄成雞窩頭之後漫不經心地說。
“那裡太臭了,我不想去。”那裡有你和那個女人,空氣都被你們汙染了,去的話會生病。
“可是,那裡是你的家啊!”莫青不懂寒咧說的臭是什麼意思,她只想跟寒咧強調,她才是他的妻子,那裡才是他們的家。而不是在這個女人這裡。
“家,我的家就在這裡啊!這裡有我愛的女人,有我的孩子。”有他一直想要的家庭溫暖。
“咧哥哥,我才是你的妻子啊,我才是和你領了結婚證的人啊。”說完莫青又瞪了一眼在旁邊的童詩涵。
童詩涵無辜地翻了一下白眼,這女人有病吧,關我什麼事,有本事你瞪他啊。
但是莫青就把所有的錯都歸到童詩涵身上,所以呢,不瞪童詩涵瞪誰呢?
“是嗎?”你確定我們領的是真的結婚證,而不是假的嗎?
“當然了,結婚證我還帶著呢,咧哥哥你看!”莫青翻出在包裡放著的結婚證,攤開放在寒咧和童詩涵面前,還真難為莫青隨時隨地地帶著這兩本假的結婚證了。莫青看著童詩涵變了的臉色得意地笑了,一邊還挑釁著望著童詩涵。哼,咧哥哥說愛你又怎麼樣,這結婚證上的人還不是我。你這個小三生的女人也就永遠是個小三。
童詩涵被眼前兩本紅通通的小紅本刺傷了眼睛,雖然也看到了照片上寒咧的疏離和冷漠,不過,這兩本結婚證就好像要灼燒她的心一般,太疼了,讓她的眼淚都忍不住要掉下來,所以童詩涵轉身就要離開,眼不見為淨。
寒咧看見童詩涵的反應,就知道她傷心了,於是眼疾手快地把童詩涵拉進懷裡,不顧她的掙扎親了親她的小臉,低聲地安撫著她,等到童詩涵冷靜下來之後。寒咧才抬起頭對莫青說,“不管是真是假,這兩本結婚證很快就會消失不見了。”
雖然莫青剛剛已經看到過寒咧對童詩涵的溫柔,但是第二次看到寒咧在她面前那麼低聲下氣地哄著童詩涵時,她還是嫉妒得扭曲了臉。直到寒咧的話把她拉回了現實。
“什麼?什麼意思?咧哥哥,我才是你的妻子啊!”消失不見?結婚證怎麼會消失不見,難道咧哥哥想要離婚?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很快就不是了!”其實從來都不是,她的妻子,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童詩涵,這個他要共度一生的人。
“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離婚,即使我死,我也不會離婚。”這是她努力了十年,愛了十年才得到的男人啊,為了他,她放棄了自己的矜持、驕傲、甚至是尊嚴。一雙目光只跟隨著他,為了他,她失去了許多寶貴的東西,包括她的貞潔。(在莫青看來,她的貞潔就是因為童詩涵才失去的,如果不是童詩涵,她不會被人下藥)現在終於得到了這個男人,她怎麼可能會放棄,她死都不可能放棄!
“這可由不得你,現在,我們要休息了,你馬上走。”他還要來好好收拾這隻小貓兒呢,敢說出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