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寒咧無意中救了喬一命,讓他們的友誼有了一個開端,而讓他們成為只交好友的是因為他們彼此的優秀,他們經常比賽,無論從身手,下棋,賽車,劍術,搏擊,籃球等等各種能體現出他們男子氣概的方面都比過,越是交手就越佩服對方,也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勝負欲。
“好啊好啊,六年前我們不相上下,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喝趴下。”喬等這個機會等很久了,於是也覺得熱血沸騰起來。
當喬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刺眼的陽光從厚重的窗簾滲透進來,調皮地跳躍到喬閉著的雙眸上。可是喬很不滿陽光的不解風情,轉了一個身,把頭埋進枕頭裡,又繼續睡過去了。還沒過一分鐘,床頭的手機傳來嗡嗡的響聲,喬蠕動了一下,才胡亂的摸索著手機。
“喂……”喬發現自己的聲音異常沙啞,彷彿昨天嘶聲竭力地吼過。
“嘖嘖,喬,你的酒量是越來越差了。”寒咧一開口就諷刺。
喬一聽到寒咧的聲音,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實在酒店,蹭的一聲坐了起來。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因為宿醉而發疼的腦仁兒。揉著揉著,就想起了昨天的事,喬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沒想到寒咧的酒量變得那麼好,昨晚他倆一杯接著一杯,喝了幾十瓶的就,到最後自己已經支撐不住,而寒咧只是有些微醺,接著自己就不省人事了。喬如果知道寒咧的酒量是因為這六年間找不到小貓兒的借酒澆愁練出來的,他估計會照著一日三餐嘲笑寒咧。
“醒了?贏了就趕緊回總統府,我有事情要讓你去做。”寒咧聽到喬的動靜,就知道喬是醒了,毫無兄弟愛的指使他做事兒。
“為什麼?我現在想睡覺,有什麼事等我睡醒再說。還有,昨天那是我讓著你呢,要不然,你能喝得過我?”喬發著起床氣,還有因為自己輸給寒咧的小情緒於是傲嬌地耍著賴。
“哦,是嗎?那昨天抱著酒瓶唱著精忠報國的……”寒咧也不著急,他有的是辦法整治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