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咧他現在在那邊還好嗎?”
聽著羅浩吏的話,劉俊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也沒有什麼好不好吧,現在月被軟禁在房間裡,除了不能自由的活動以外,別的都還好!”
羅浩吏聽著劉俊的話,稍稍的放下心來,只要寒咧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就好,畢竟他們剛剛來到日本,直接和宮本左仁對著幹也不行的,畢竟不瞭解宮本左仁真正的實力,莽撞的做出決定只會讓他們加大救出寒咧的難度!
“這就好,這兩天麻煩你幫忙照顧好寒咧,你告訴他我們會在結婚那天把他救出來的,而且希望他儘快想起以前的事情!”
羅浩吏看著劉俊,誠懇的說道。
“按道理來說月的記憶要是想的起來的話應該早就想起來了,但是他一直想不起來,以前大小姐給他看醫生的時候醫生說可能是沒有什麼刺激月的神經才會這樣,要是有什麼事情刺激他的神經,可能他會想起來的快一點!”
劉俊把以前醫生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這種情況確實應該是月現在過的很安逸,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刺激的事情,我想這件事情還是等我們回去以後再讓暗殺裡醫術了得的人給寒咧看看,現在我們的任務還是想著怎麼把寒咧從宮本左仁那裡救出來!”
軒轅志看著劉俊和羅浩吏,淡淡的說道。
“嗯,現在情況比較特殊,而且宮本左仁那老傢伙那麼著急的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我想這裡面可能有什麼因素!”
羅浩吏的話剛剛落音,劉俊的臉色就有些不對勁起來!
“劉俊,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童詩涵眼尖的看著劉俊的臉色變了,關心的問道。
聽著童詩涵那關心的語氣和大家那考究的表情,劉俊更是不好意思“這都是因為我的原因……”
劉俊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童詩涵他們說了,大家才恍然大悟,這個宮本慧子也真的是不知廉恥,竟然主動跑去勾引寒咧。想著寒咧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童詩涵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劉俊看在眼裡,馬上就對著童詩涵說道:“月沒有和慧子小姐在一起,詩涵你不要想那麼多!”
“我沒有啊!”童詩涵看著劉俊,臉紅紅的說道,她只是佔有慾比較強一點而已!
“詩涵,看你的臉色都那麼不對勁,還說沒有,不要解釋了!”羅浩吏看著童詩涵,笑眯眯的說道。
“本來就是沒有嘛,我相信寒咧他不會是那種男人!”童詩涵看著羅浩吏和軒轅志他們那似笑非笑的臉,心虛的說道。
“就算是詩涵姐姐吃醋又怎麼樣,要是我老公以後敢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我一定……”
瑟雅的話還沒有說完,軒轅志就很是緊張的拉著瑟雅的手。
“一定怎麼樣?”
“把他的那玩意切了!”瑟雅邪惡的說著,手還比了個切的當作,當即身邊的幾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退後了幾步,尤其是鄒原和劉俊兩個人都暗暗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幸好是軒轅志的女人!
“瑟雅,你能不能斯文一點?”童詩涵猶豫了一下,看著身邊倒退了幾步的男人,皺著眉頭說道。
“詩涵姐姐,對男人就是不能夠心軟,該狠的時候就應該狠!”瑟雅說這句話的時候狠狠的看了軒轅志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瑟雅,要是你把我的那玩意切掉了,那你以後怎麼辦?”軒轅志看著鄒原和劉俊,感覺自己臉上無光,對著瑟雅柔聲的說道。
“那還不簡單,找過一個男人唄!”瑟雅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聽著瑟雅的話,鄒原和劉俊用很同情的眼神看著軒轅志,好像是說著:看吧!人家都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以後誰都可以征服瑟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