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詩涵打擊道:“已經掛了一個月了,連看的人都沒有,一群小混混守在那兒,誰敢去?”童姨媽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會跟他們講這是在賣房子湊錢?”
她把手一伸,問道:“拿來!”
童詩涵沒反應過來:“什麼?”
“房產證呀。”
童詩涵把房產證翻出來摔在她手上:“拿走,以後別再來找我。”童姨媽喜出望外,但看了以後,臉上的喜色不見了,冷哼一聲道:“我說你怎麼這麼爽快就拿出來,你的名字我怎麼去賣。”
童詩涵說道:“你現在才想起來是我的名字。記得你當年離開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自己悄悄地把名字換成我的,對我這麼好,在你離開的幾年內,我天天想想,念著你。可你現在回來,都做了些什麼?”
童姨媽也有些傷感。說道:“是啊,一晃就好多年過去了,如果知道現在是這樣,當時我就不會走,一直陪著你,說不定我們的日子過得現在在好很多。”
“不是好很久,是好許多。現在也不晚的,只要你願意。”
童姨媽依然搖頭,說道:“房子我們不賣。”
童詩涵以為她想通了,開心地說道:“你願意去戒毒了?”
她沒答話,過一會兒,卻說道:“昨天我去了另一個人那兒,她說了你很多事情。他說你現在嫁給了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家。”
又繼續問道:“你嫁給誰了?怎麼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說。而且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姑爺?”
童詩涵想起了寒咧,姨媽可是曾經介入過他的家庭,他肯定不願意見她。
於是說道:“以前的,現在已經離婚了,我自己單過。”
“沒有孩子?”
“沒有。”
看得出來童姨媽很失望。
其實她覺得童詩涵嫁入豪門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從小就是美人坯子。
不過,現在,年紀不小,還是單獨一人,她心裡也不好受。嘴上卻說道:“沒事,三婚和二婚一樣,別人又不會介意。”
童詩涵覺得好笑,她哪來的三婚呀。現在她這個樣子,誰還敢再娶自己,只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她忽然對童姨媽說道:“姨媽,你知道那個陳鬱琴在醫院裡醒了過來嗎?”
她搖了搖頭。
童詩涵又問道:“那她的兒子寒咧呢?”
她更是搖搖頭,說道:“當時他上學住校,我幾乎沒見過他。問這個幹嘛。”
童詩涵忙說沒什麼,就瞎問問。只說陳鬱琴現在出了院,她的記憶恢復了。
童姨媽關切地問道:“她醒來後有沒有找人對付你?”
童詩涵搖頭道:“沒有。可能把這事給忘記了吧。”童姨媽說道:“幸好她忘了,不然騷擾你,我們又得遠走他鄉。”
說到此,才覺得對不起童詩涵。
於是說道:“涵兒,是姨媽連累了你,以前是,現在也是,現在債這麼多,以後也會是。我想戒毒的,只是你給我一點時間。”
童詩涵見姨媽有些鬆動,忙說道:“這事要下定決心的,拖來拖去永遠都不會成功。”
怕逼得姨媽太緊,反而適得其反,又說回了原來的話題:“寒咧對我們是真恨,一來你奪走了他姑父,二來,我讓他姑母躺在醫院那麼多年。他現在有了寒氏的集團。”
童姨媽擔心地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會來報復我們倆個?”
童詩涵搖頭說不會,只是不能去招惹他,不然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童姨媽說道:“這個放心,我怎麼會去找他,躲還來不及。你放心吧。”
童詩涵苦笑了一聲,想道:“如果讓姨媽知道自己現在是寒咧的妻子,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剛剛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