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次。”寒咧轉過身,對著李鬱琴,神情鄭重,“在我看來,童詩涵比什麼都重要,寒氏在童詩涵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如果能永遠和童詩涵在一起的前提是放棄寒氏,我當然願意。”
“不。”李鬱琴急忙說道,“我答應你,從此以後不再針對童詩涵。只希望你別放棄寒氏。”
“你可以在擁有寒氏的前提下和童詩涵在一起的,我不再阻撓。”
“真的嗎?”寒咧冷笑,“別傻了,姑媽。你覺得可能嗎?童詩涵要的不是這些,她今天為了我忍受現在的身後,那麼……我害怕遲早有一天她會厭倦這樣的生活,我很有可能再失去她一次。”
“寒咧。你也說了,是可能,也許童詩涵不會離你而去?”李鬱琴努力勸說寒咧。
“不。”寒咧閉上眼睛,想到童詩涵會離開自己的場面,心就突然抽痛起來,“不會的,我不能忍受童詩涵離開我,我會用盡所能,將這個可能性降到最小,甚至抹去。”
“姑媽,你也別勸我了。我定下的主意,沒有人能改。”
說罷寒咧轉身上了樓。
李鬱琴站在樓下沉默不語,看著寒咧的背影。良久,保姆說話了:“夫人,這該怎麼辦。”
李鬱琴冷笑:“他定下的主意,沒人能改?誰說的?樓上不是睡著一個能改變他主意的人嗎?”
……
童詩涵這一天閒來無事,便隻身一人去了市區的一家書店看書。或許是因為她太過專心致志,以至於時間都過了七點,她還渾然不覺。
這時,手提包裡的電話丁零當啷地響了起來,在空曠寂靜的書店裡顯得格外刺耳,幾個正在認真閱讀的年輕人紛紛向童詩涵投來詫異且好奇的目光。
童詩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快步走出了書店,按下了通話鍵後,電話那端清晰無比地傳來來寒咧的聲音。
“你在哪裡?”
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冷不熱,讓童詩涵真的很難猜出他的心事,不過他言語中的寵溺倒是真真切切的。
童詩涵報出了書店所在商場的地址。寒咧在電話那頭頓了頓,似乎是在思忖童詩涵所在的地理位置。
“嗯,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二十分鐘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