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微顫抖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心底的情緒。
這幾天以來,她幾乎天天晚上都會做噩夢。而夢裡都是姨母那猙獰和不甘心的眼神,看的童詩涵一陣一陣的發怵。但心底的自責也像是潮水一般,將她淹的體無完膚。
“放開,我還有事。”童詩涵一臉不耐煩的掙開了寒咧的手,然後拉了拉揹包的帶子,打算離開。
可是這幾天已經快要奔潰的寒咧,怎麼可能會讓她輕易離開。
“詩涵,我們找個地方說清楚好不好。我真的有很多話想告訴你。”寒咧有些艱難的開口,畢竟在大多數時間裡,他都是惜字如金的人。
但此時他明白,如果自己不抓住這最後一次的機會,恐怕童詩涵會徹徹底底的離開他。
“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說完,童詩涵便想離開。但寒咧不在給她任何離開的機會,便將她拉進了車裡,然後提高車速離開了那裡。
“寒咧你幹什麼?你瘋了嗎?你慢點!”童詩涵有些害怕的拉緊了自己身上的包包,而此時的寒咧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讓童詩涵留下來。
過了一會以後,他們兩個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都荒無人煙。而眼看著天已經快要黑了,童詩涵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明顯。
“寒咧你幹嘛?你快點送我回去啊。”童詩涵解開安全帶,然後就想逃離那裡。
但寒咧卻一把摟住了她,然後嘴巴抵在她的耳朵邊,輕聲說道:“詩涵,我好累。”
而就是這麼一句話,卻讓童詩涵軟了心。
兩人緊緊抱了一會以後,兩個人便又開始了彼此之間的沉默。
“你最近還好嗎?”寒咧面無表情的問道。但此時的童詩涵,卻不知道自己該以怎樣的態度去和寒咧相處。
她也很累,尤其在出了那件事以後。
“我覺得我們彼此之間需要一些時間。好嗎?我先走了。”童詩涵不再等待寒咧的回答,然後翻身離開了邁巴赫。
寒咧望著童詩涵越來越遠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起了多年前那個午後,那一天,是他和童詩涵第一次見面的日子,而也就是那一次的相遇,就註定了兩個人永遠不會再分開。